“佩茹!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能敞开心扉对待一个孩子!”
“因为!因为他的母亲夺走了属于我的东西,我绝不会,绝不会允许他的儿子,夺走属于我儿子的东西。”
“你不要以为我不明白你做了些什么!佩茹死之前托人来找我,但是,你却没有告诉我!你!害得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凭什么,凭什么我要让你去见她!她只是个勾搭别人丈夫的贱人!”
“啪——”
“你打我,你为了一个死去的贱人打我!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当初,要不是你怀了墨枫,我根本不会因为娶你而失信于她,当年,要是没有末琪,我又怎么会容忍你的所作所为!我把墨涵交给你,是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也是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这是罪孽!”
“是的,这一切都是罪孽,都是你造下的罪孽!”
那一年他12岁,他亲耳从他父亲口中得知,自己的存在是多么的多余,时时刻刻提醒着大家那罪恶的过去。
御修寒坐在书桌前,不禁大笑出声,细长的手指将真皮座椅抓出一道道深深的印痕。既然是罪孽,那就该由你们来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