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慎站在包厢门口,挺拔修长的身影被五光十色的灯光那么一照,跟地狱里来的修罗,他似笑非笑的:“谁先说。”
霍泽装傻:“说……说什么啊?”
“你俩谁算计我,给我喝的水里下的药。”
“呵呵,二哥你开玩笑呢吧,谁敢在你水里下药啊,那不是找死么,反正我是不敢。”陆嘉良打着哈哈,想蒙混过关,“你问问霍泽吧,这小子从小在国外长大,对这些欢场上的东西最在行不过了。那什么,我刚接了个电话,还有事呢,就先不陪你们了哈,再见。”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霍泽跳脚大骂:“我靠,姓陆的你他妈有种一辈子躲着!”
骂完也想溜之大吉,容承慎淡淡的:“有种你也跑。”
霍泽:“……我没种。”
“说!”
“……好吧,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主意。”霍泽伸手抓了抓头发,一脸的担忧,“二哥,我们这是担心你呢,你说说你从不近女色,都有好几年了吧,男人怎么能不开荤呢,这么憋下去迟早会憋出问题的,到时候想用都用不了,那不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容承慎竟然笑了起来:“这么说,你们是为我好了?”
霍泽点头如蒜:“当然当然。”
“过来。”
“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