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儿非要弄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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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顽把这个问题重新思考过虑了一遍:读大学新生入学的第一天,萧乜作为大四的师兄到车站接她——啊!不对,是陪几个接大一新生入学的师弟师妹们。
自此萧乜毕业了可他的音容相貌深深地刻在刁顽的脑海子里不能自拔也不想自拔的。
刁顽是有雁天上飞大学城的校花,可面对众多的追求者她索然无味的,不是嫌对方书呆气浓就是楞头生不够成熟……总之无有一个能入她的眼,只有萧乜这么个看了一眼的人却念念不忘的。
也许他是她的克星。这不?一毕业就四处寻找他发挥自己的人力资源,人是找到了,还是在太和市已当上场长的级别。
刁顽这一高兴啊就追了过来,还放弃了上省台节目主持人这块人人羡慕的肥缺,有谁知当刁顽千方百计的找到萧乜,萧乜却一点也不认识刁顽就是再多的提示他也不记得,刁顽这个气啊!这才想到以另一方式报服他。
特别后来得知萧乜已成亲的消息,刁顽这下不想放过他还找到于组长这块跳脚板,想与他来场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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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诚心诚意而来的。”
刁顽紧紧地注视着许映雪,不放松她脸上的任何一个变化。
“但是——我为什么要接受?”她试探性地说,“萧乜说过,你们已没感情。”
她突然强硬起来,或者——是试探?
许映雪真想破口大骂起她:真是犯贱犯到家。
萧乜就算醉酒说过“你们已没感情”的话,这话也就能糊弄一些大脑发育不健全者。
李安先生说过: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江湖,还有一个断背山,还有一个回形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