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敢叫我跟你们回去?”她像黄蜂乱咬人,“你们算老几?”
“我们是依法行事的。”便衣警员笑了,“就算你有什么问题,有人报警我们也得‘请’你回去谈一谈。”
“就凭你们——”刁顽可能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可她并不示弱的。“你们也不管我为什么要打烂他的家?你们难道不问?”
“那是另回事,回到警局我们自然会问。”警员说。
“我不去。”刁顽耍耐说,“你们没资格要我去,叫你们的局长来跟我说话。”
“局长在局里,你可以见到他的。”警员耐着性子说,“走吧!不要再耽搁时间了。”
“不去。”刁顽可能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说得斩钉截铁说,“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萧乜玩弄我,我难道不该打烂这儿?”
刁顽可能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再说她一个女子随便到人家里砸烂东西,若没找到确凿的证据,巧不被倒打一把当成土匪的行径?
可她的证据本以交上派出所,为什么还迟迟没结果?难道那个地方出现纰漏?或者说,他们已看出端倪?
可她的证据本以交上派出所,为什么还迟迟没结果?难道那个地方出现纰漏?或者说,他们已看出端倪?
这让她一时心虚了,说话的底气也不足了,再说若加上个私闯民宅打砸的行径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警员皱眉,一起转向面前那个正气凛然的萧乜,他们究竟是何种关系?
<!--div class="center mgt12"></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