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现在像你这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科研人才已经少了,”大师兄李帅帅拍着戚冉的肩膀,帮她把文件整理了一遍后,一个个用订书机订的仔细,然后打包装进了文件夹内。
什么叫死而后已啊?听言,戚冉把手里的书放下,东西也不整理了,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端起一杯白水放在手里,眼睛眯缝着看着满脸麻子年近不惑的男人,“师哥啊,您什么时候把《出师表》背的这么精准了?”
这一问李帅帅的脸立即红了下来,这一红倒好,脸上那些被杜春戏称为“痔疮”的东西全都红艳艳的,还发着油光。李帅帅,这名字寄托着他母亲多少殷切的期盼啊,可现实总是及其残酷而且不留人面的。
“春师妹不是在文学院学汉语言文学吗,我就去他们院蹭了蹭课,然后随口记了几段经典的。”
“哦……”戚冉故意拉长了尾音,“她呀,不知怎么的,最近喜欢上了一个电子的老师,现在整天去上那边的课程呢。好像是在阶梯教室3,今晚上7点。”
李帅帅停下手,眼睛里大方光彩,长满痘痘的脸仿佛变成了向日葵,坑坑洼洼,却又蒸蒸日上,那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不如不表。他即可从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出一摞文件夹放在了戚冉的书包里,大有“逝者如斯”却又英勇就义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