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佑慌,又是抱腿,又是拍马屁:“奶奶奶奶,您可不能这样啊,我可是您的亲亲孙子啊,我那样说,也是心里不服气。左家的产业它也只是姓左,可实实在在的它是属于奶奶的。要不是奶奶的嫁妆成全了左家的第一桶金,左家哪有钱搞公司!要不是奶奶这些年含辛茹苦的督管,左氏集团又哪会有今天!它自始自终都是奶奶的,不能因为爸爸的一纸遗书就全部落入那臭小子的手里。奶奶口口声声说我是嫡长子,可谁都知道爸爸最疼的儿子,是他。最疼的女人,是他妈。而我们又有什么……”
“行了行了,一说你就这副德兴。放心吧,左氏集团是我的,就不会落入他的腰包,我会帮你拿回来。”丁雪消了气,同时目光一深,杀气凛然。
“我就知道奶奶最疼我,奶奶,您是不是又有什么好计策?”小心翼翼的,左天佑上前,又是捶肩,又是按摩,脸上堆满了讨好的媚笑。
丁雪不点头,也不摇头,只目光犀利的望着远处,好计策,她当然有!
本来,她是想利用那个孩子来要挟左奕晨,也以为那孩子的先天性心脏病是左奕晨放出来的谎话。可不想一试之后,既然都是真的,一个能活过五岁却活不过十岁的孩子,不会成为好筹码,只会让她更被动。
所以,她只能弃孩子,动其它!
丁雪深沉的目光闪了闪,冷冽肃杀:“你昨天说的那个女孩叫什么来着?”
“苏洛惜!”左天佑歪了歪头,急忙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