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奕晨坐在轮椅上,以一种傲慢的姿态坐着,灯光下,他妖娆的五官慵懒而又危险。
傅韵辉站在他面前,上下打量,最后才将视线落在他的石膏腿上,打趣道:“好久不见,一见便是如此低调的模样。左少爷不会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告诉我,自己被女人踢下chuang了吧!”
“不愧是老同学,知根知底。不过这一次是个意外,车祸!”慵懒的,左奕晨抬眸,表面上看似友好,心里其实早将他敷衍的笑脸撕*裂了几千万遍。
傅韵辉微微一怔:“什么人这么大胆,左少爷都敢撞,这次他死定了!”
“不,这一次我不打算让他死。我给他开了一个巨额赔偿,一辈子都还不清。他会生不如死。”左奕晨撩唇,邪笑。
“果然是你的风格!”傅韵辉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样?这两年过得还好吗?听说你最近得了一个儿子,恭喜你做爹地了!”
“同……”
左奕晨的话还没说完,前方忽的传来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还有一声功力强大的河东狮吼:“……你把我的礼服都弄脏了,我看你是想找死了……”
傅韵辉急忙回头。
左奕晨也惊的抬眸,一看,心乱如麻。
苏洛惜一边道歉,一边蹲下*身子慌慌的拾着地上的碎玻璃,身形极为狼狈:“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赔给你好了……”
“赔?这套礼服三十万,你赔得起吗?你要拿得出三十万,今晚何必来这里做服务生。穷人就是穷人,不管你走到哪里,穿什么衣服,你都摆不脱身上,那股子来自难民窟的臭味。”女人嚣张跋扈,恶语相向,浑身上下找不见一丝千金小姐的温婉,她骂到痛快处,还又挥起一脚,朝苏洛惜的脸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