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的保镖没有消失,而是从左奕晨的病房,移到了张凯的病房,苏洛惜一推门,就看见黑压压一片,有如乌云密布。
文青青见她回来,慌张张地抱着儿子躲到她背后,轻声说:“坐沙发上的那个是左奕晨的助理,他叫唐雷。”
什么助理不助理,都是一群助纣为虐的人!
苏洛惜没好感,厌恶地望过去,是他,开门男:“唐助理不在病房照顾左先生,来这里做什么?不知道病人需要休息吗?”
唐雷没有惊讶没有意外,只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左总有苏小姐照顾就够了。我来这里和肇事者谈一谈,事故之后的赔偿问题。”
“那谈完了吗?”苏洛惜学他面瘫的样子。
他点点头:“完了。”
“我可以问问结果吗?”学面瘫真不容易,脸要抽筋的,有木有!
“苏小姐见过左总,他的规矩你也是懂的。张先生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老死此处,一辈子不要出这个门;要么立下生死状,和我们再飙一场车。”他说。
她驳:“两条路有什么区别,都是死路,只是死的方法不一样。唐先生,不如我们先来赌一场,我要赌赢了,你就欠我一条命,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