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是这无数个假象组成,没有怨恨,只有一丝落寞。
明镶推门进屋,除了摇篮中逐渐恢复的阿鬼,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卓不凡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小包袱,就是她全部的家当,里面有当日落崖的时候身上带着的玉佩,这还是亲爹留给她唯一的遗物,也是和爷爷相认的证据,算是最珍贵的。
独身一人在外,吃喝都是要钱的,她没有清高到放着卓不凡的银子不拿,何况…自己之所以有今天,多是拜他所赐,不拿白不拿!这小包袱里除了那块玉佩,几件换洗衣物,就是厚厚的一叠银票。
卓不凡刚刚才找慕容鈺谈成了一笔好生意,说不定这新的话本里,自己就是个可笑的跳梁小丑,既然博他一笑了,自然也是要取回一些报酬的。
关于话本,明镶只猜对了一半,这次的话本里的确有她,只是不再是那个被休弃的可怜王妃,她再次出现,只会是夜煞,是卓不凡给她量身定做的新身份。
关了门窗,她静坐灯下,只等着天亮的到来。要走也不在乎那一会。
心绪无法平静,她看着烛光发呆,想起如非说的烛芯不烫手,最炙热的是烛光的外围,伸出手碰了碰,一用力,烛芯上微蓝的火光灭了。
东方透出第一抹亮白,明镶站起来,将小包袱挂在肩头,一手抱着阿鬼,身上甚至带着梦一昶之前给她的银针,哪怕是兵刃相见,她也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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