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镶还是那副笑容,大大剌剌的看着他,只是心中却更加不解,明明刚才那人说的这两句话,他毫无反应,怎么自己不过是照本宣科,他反而一副要气死,又不得不隐忍的模样?
无暇思考太多,算准了如非心有顾忌,拿她没办法,不会对她动手,她的视线扫过如非篡紧的拳,面上明晃晃的嘲讽:“怎么?生气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我配合你,别磨磨唧唧的!”若是让龙腾乱起来,最直接的就是让慕容家的兄弟们互掐,当然他要怎么做明镶管不着,倒是可以借助他,让慕容鐟被掐死。
想到这,她笑的更加明媚了,心中滑过一丝暗爽,尤其…这让如非吃瘪的模样。
果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当初,不管她怎么恳求,如非都不肯多透露一丝爷爷的死因,现在大家的处境对调了,她才不在意这个‘在河西’的态度,不耐烦的追问了句:“你有什么打算?我必须知道!”
如非狭长的眸子凝视她,两人之间隔了桌子,蜡烛的影子在他眸子里极为清晰,像是一簇火焰,正如他此时的怒火“噼里啪啦”的响,十分应景的,这烛芯许是太长了,突然“啪”的响了一声,愈发显得屋内安静极了。
明镶正要再说一句更气人的,这时,如非开口了,脸色稍稍镇定了些,声音却敛去了平日的温润,透着丝丝冷意:“你也知道,现在龙腾已经乱了,慕容錚容不下慕容鐟,慕容鐟也不是兔子,任由人宰割的,迟早,龙腾朝堂会乱,这时候就是他的机会!什么天定凤命...是不是你捣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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