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鐟平静的接过来,上官轻舞眼中噙泪,楚楚可怜:“阿鐟,出了这么多的血,会没命的,不要了,我们杀了这个女人,或者绑了这个女人,不怕她的同伙不降服!”
明镶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我死之前肯定会抓你殉葬,这点我还是可以做到的。到时候你的好郎君会为你留着王妃之位,还是会让你的儿子再认旁人为母亲,上官倾,你说哪一个更容易实现?”
上官轻舞脸色煞白:“我…你胡说什么,我是上官轻舞!”
明镶不与她争辩,嘲弄的笑笑,这让上官轻舞更是难堪,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十分精彩。
慕容鐟点了肩周的一处穴位,血流加快了些,对她知道轻舞的真实身份,他没有一丝的惊讶,昨日她闹上酒宴,想必就是对轻舞的来历十分清楚。
他突然出声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明镶注视着那个将满的瓶子:“我要你的命!”
慕容鐟似乎毫不意外她会这么说,只是冷声道:“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只是这点血要不了命,而且你也没有本事再接我一掌。”
明镶抬头,看着他自发的将瓶口封好了,递给她,面色有些发白,他坐在书案后的太师椅上,上官轻舞给她倒了杯水,就立在他身边,他的保护圈内,他神色舒缓了不少,手指轻扣着椅把。
就静静的看着她,将两瓶血如宝贝般的拿在手上。
他一脸兴味,等着看她如何从被弓箭手包围的屋内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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