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敛住心神,专注的和她战在一起,只是护住轻舞,就会承受她一击,挡住树枝的攻击就会让轻舞受伤。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他挡住明镶那一击,身形飞快的长臂将上官轻舞拦在危险之外,掌心相对,出手亦是毫不留情,这一记重击,她五脏六腑恍若移位,心头窒闷难当,喉头涌起一股腥甜,这三年他好像功夫更精进了。
忍着这股气,右手发力,梅枝尖端被他掌风打偏,到底被他躲开了致命之处,只是刺进他的肩头,看见血染红了白梅,那一截树枝几乎没入他的身体。
树枝生生插进了肉里,上官轻舞惊叫了一声:“阿鐟!”
慕容鐟目光如剑,盯着明镶,明镶被他击中的手掌微颤,血从唇角滑下,血红的眸子弯起,将残枝带出,发出令人牙颤的声音。
咕咕的鲜血从他肩头流出,那一身月白华服已经被染红了。不管什么时候,他宁可自己受创,也不会让上官倾有一丝伤害,管她叫上官倾还是上官轻舞,都是他心中的至宝,他永远的弱点。
若不是自己袭击上官倾,恐怕也不会这么容易打伤他。
突然一个小瓶凌空飞来,她伸出手接住,顿时被拉回了现实,她要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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