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 (详见《葬花吟》有修改)
沈茵荞红唇微启,抑扬歌来,声音宛若天籁,嘹亮歌声混着清脆筝音,敲打着人的心房,就连站在旁边的如意也听的眼睛通红。
沈茵荞一曲罢了,那双充满哀伤的眼睛,轻轻合上,滚下一行清泪。
没有时间了,真的没有时间了,就是后天了,她只剩一天了,以后,再也不能任着自己的性子胡来了,也许一入宫门,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沈茵荞闭着双眼,却怎么也看不到,在她的前方,抄手游廊的拐角处,被密密的植物遮盖着的地方,站着一个人。
夜昡在书房和沈秋范议完事之后,心里就忍不住想来绿意阁看一下沈茵荞。
他在心里暗暗的告诉自己,他是来送刀的,沈茵荞的九凤朝阳珍珠刀还在他那里,他,只是来还刀的。
来到绿意阁也没有让人通报,自己就这样到这身边的贴身太监进了绿意阁,可是他刚到绿意阁,穿过游廊就可能见到沈茵荞的时候,他的心竟然忍不住的跳。
他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暗自定了定心神,自己这是怎么了?
就在他调整好心态就要向前走去的时候,就听到一阵古筝的声音响起,嗯,是好筝。
接着沈茵荞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他就又停下了脚步。跟在身后的全福也跟着停下。哎呀,今天主子是怎么了?心神不宁的。
夜昡就一直站在树荫后,听着沈茵荞的歌,听完后,心中竟然也忍不住的悲戚。
不过又暗自赞叹,是好词,不愧是才女。(沈茵荞羞愧)
他透过树阴中的缝隙,看到沈茵荞未施粉黛的坐在门前,闭着眼。不知道为何,心里为她伤心。这本来就是政治联姻,他也是迫不得已。
自己摇了摇头。使劲握了握,藏在袖口的九凤朝阳珍珠刀,又扬起了他标准的笑容,到大不了眼底的笑意,终究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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