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将身体的欲/望给压下去,却不想眼前竟浮现出女人望着他赤/裸身体时,目瞪口呆、忘了反应的可爱模样,那处本就灼热不已的硬物,刹那间更加的肿胀和粗大。
one深沉的眼眸用力一闭,手环住那处皱着眉快速的***了两下,然后再用力握紧,当***被残忍的释放,他才再次睁开眼。
扫过地上的浑浊物,one有些愣怔,他并不是一个重欲的男人,身体更不会脱离他的掌控无缘无故的产生***,可是刚才,就在傅婠那双纯澈的眼睛看着他时,他清楚的感觉到伞,而她的本意其实是担心one没打伞出门会淋雨感冒。
黎家在g市有自己专属的墓园,聘请了专人在打理看管,里面环境十分幽静雅致,依山临水,视野辽阔,是一块极好的风水宝地。
将白色的菊花放在墓碑前的台阶上,傅婠双膝跪在地上,挺直了背望着墓碑上逝去的人的照片,他面带微笑,神情和蔼而慈祥,傅婠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
她的身后,one举着伞岿然不动的站着,而整个伞几乎全部罩在傅婠的头上,他的头发已经淋湿,雨水沿着他轮廓清晰的脸蜿蜒流淌。
“爷爷,我来看您了。”傅婠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您在那边过得还好吗?爷爷,我跟你说,最近婠婠出国了,第一次出国哟,还是婠婠一个人,是不是觉得婠婠很了不起?”
“唔,婠婠还跟爷爷带了礼物回来呢!”说着,傅婠翻开帆布包,将里面用礼品盒包装的礼物拿了出来,打开来晃了下,“爷爷,你看见了吗?是一个做工极为漂亮的烟杆,婠婠记得爷爷以前最喜欢用烟杆抽没有加工过的烟草,说那烟杆是过世的奶奶送给你的,抽起烟来特甜,可是后来烟杆遗失了,爷爷便也不再抽烟了,婠婠好几次看爷爷烟瘾犯了躲在一边难受,可是却忍着不抽,是不是因为没有了奶奶送的烟杆,所以抽起烟来就是苦涩的?”
傅婠将金色的烟杆拿出来和白色的菊花放在一起,“现在婠婠也给爷爷买了一个烟杆,爷爷以后抽烟就不会苦了吧?”
“爷爷……对不起,是婠婠太任性了,如果婚礼那天我没有因为苏雅的出现而离开,说不定您就不会死,如果那天我没有去酒吧,说不定就能见到爷爷最后一面,爷爷,婠婠根本就没有勇气来见您,真的对不起……”
不知何时one将雨伞收了起来,傅婠跪在雨里,雨水也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滚落,一颗颗的滴落在泥土里。
傅婠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心想,今天的雨可真大啊,而且还有温度,是热乎乎的。
从墓园出来,守着墓园的保安从门卫室走了出来。
“少夫人,刚才黎先生进墓园了,你没看见吗?”
傅婠怔愕了一会儿,保安口里的少夫人确实是指她,爷爷下葬那天她来的时候,她还没和黎慕彦离婚,那时候这个保安便是叫她少夫人来着。
只不过黎慕彦着进了墓园?
这个墓园虽说挺大的,但是视野辽阔,且没有什么林荫遮挡,按理说,应该一眼就能看见才是,可是一路走下来,并没有看见黎慕彦的影子啊!
傅婠摇了摇头,并没有打算深想,对保安笑了笑,说了声再见便拉着one离开往外面走。黎家的墓园位于人烟稀少的僻静地区,加上这里本就是黎家的专属目的,除了黎家的人外,平时根本就没什么人来,更别说能打到出租车回市区。
“one,打不到车怎么办啊,这雨好像越下越大了,好冷啊……”
由于先前衣服被淋湿,傅婠此刻躲在风雨飘摇的伞下冷得瑟瑟发抖,可怜兮兮的抬起头看着one。
其实他们也是搭出租车来的,下车的时候叫出租车司机等他们一阵,但那司机说只等半个小时,所以估计他们出来晚了,那司机便开着车离开了。
傅婠的脸几乎已经青紫,粉色的唇边也没了什么血色,one望着根本没有停的趋势的大雨,沉吟片刻,然后快速的将傅婠搂在胸前夹紧,“好点没有?”
傅婠双手揪着one的衣服,更紧的贴在他的胸口,因为那里真的温暖好多,她颤抖着点了点头,“嗯,好多了……”
黑色的伞下,一男一女紧紧的抱在一起,,一把伞,两个人。
不远处停着的豪华车内,黎慕彦双手握紧方向盘,静静的看着,而他额头的青筋明显在突突的跳个不停,倏然,脚下的油门一踩,车子如离弦的箭般射了出去,车轮淌过坑洼不平的积水面,浑浊的水顿时飞溅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