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去睡了,晚安。”“婶婶晚安。”
而风以安直到婶婆走了一个多小时才睡着,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风以安心里想的,嘴里念的很奇怪的都是官若惜,最后在迷迷糊糊中笑着睡着了。
隔天,风以安被电话声吵醒,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一大清早的就打电话来,一看电话不是自己安排去接官小姐的人么,接起电话:“什么事?”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风先生,你派别人接了官小姐吗?”他昨天接到电话让今天早上来这边接官小姐,可是等到他来的时候官家的人却说官小姐已经被接走了,真是奇怪。
“你说什么?官小姐被人接走了?接走她的人长什么样子?”怎么会这样,风以安在听到官若惜不知道被谁接走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啊,不然自己要怎么向官老爷子交代啊。
城郊,一间废弃的破旧工厂二楼的一个房间内,此时正上演着诡异而好笑的一幕,官若惜被反绑着双手和脚坐在椅子上,在她面前的是三个打扮非主流一般的小青年和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
此时这四个人正在跳着脱衣舞,这个时候四人身上衣物已经所剩不多,最诡异的是四人的意识都很清醒,他们明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脚,衣服一件一件的被脱了下来。
官若惜看着四人的丑样,呵呵笑着,一点也不在意四人那要杀人的眼神,“胡哥,这娘们会妖法”其中一个坏蛋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开口说着,真是见鬼了。
为什么会这样,他们受人指使绑了这个女人来,指使的人只说是个娇弱的小女人,面前坐着的也确实是个看上去娇弱的女人。
可是这个女人在被绑架的时候一点没有害怕的感觉,反而他们几个看到这女人眼里露出来的寒光,不禁的害怕起来,如果不是指使的人出的酬金高的话他们都有点想跑了(乃的节操哪里去了。)
现在他们这样莫名其妙的跳脱衣舞,肯定是这个女人干的好事,只是有什么药能让人不自觉的被控制住而不知道的啊?
被叫胡哥的人看了看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一边不自在的扭动着身子脱掉裤子:“妈的,她肯定是在咱们喝的水里下了药了,等过会药效过了,看老子怎么收拾她。”一边脱衣服一边恶狠狠的看着官若惜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