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被人关进了地方的大牢里,第一次如此真切的去感受大牢:阴冷异常!满地也没怎么打扫,虫子满地跑,蚊子满天飞。
“啪。”
一只蚊子死在了她手里。
真是的,也太歧视犯人了,环境这么差,也不怕有什么传染病之类的,诶,还是现代社会好啊!
用脚划吧划吧弄出一小片地来,脱掉外衣,铺在地上,坐了下来。
坐了老半天,有些累了,正准备躺下休息会,突然墙角窸窸窣窣想了起来,她吓的噌一下跳了起来:什么东西啊?
定睛一看,好像是一个人,看身形好像还是个女人,只是长年累月的坐牢经历已经让她苍老和憔悴,容貌已经被皱纹覆盖的辨认不出来。
试探的向前,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
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干嘛?有事快说,有屁快放,磨磨蹭蹭的。”
切,这女人脾气还真大!
不过她这样的说话方式倒让子墨静了下来,突然顾及全无了,自顾自坐在了她旁边,还大胆的问道:
“你怎么进来的?”
女人横了她一眼,反问道:
“那你个小孩怎么进来的?”
子墨整理整理揉乱的衣角:
“也没什么,打架!”
“哈哈。。。。。。”
“诶诶,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啊?”
女人抬头仔细的看了看子墨:
“我笑你没教养,一个女孩子,不在家中深养,还出来打架,你说你不可笑吗?”
子墨也不甘示弱的横了她一眼:
“你不在家中相夫教子,你怎么在这呢?”
女人一愣。突然又大笑了起来:
“好好好!和我年轻时太像了!”
“谁要和你一样啊,我可不想老了还在这里度过。”
“怎么?这里不好?”
“你自己不知道?还问我!我可是不想在这里呆!”
女人突然不说话了,眼里满是落寞:
“有时,这里对某些人而言却是天堂。”
她是怎么了,一会儿好像把一切都看得那么淡,一会儿又好像受了多大的伤似的。好奇怪的女人。
“丫头,我给你一样东西,记得收好它。”
她拿出一张手绢,那手绢做工一般,像是哪个针线不太好的女人绣的,针脚歪歪扭扭,而上面绣的东西也奇奇怪怪的,子墨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来是什么东西,更奇怪的是,手绢边上的几个字却绣得很漂亮,那字看起来那样豪迈潇洒,那样大气雄厚。和手绢上分不出是什么的图在一起,那样不伦不类。
“这什么啊?”
女人看见子墨奇怪的看着手绢有些窘迫,表情可爱的挠挠头发:
“我知道这东西看起来不起眼,但关键时候也许会救你一命,你这个小丫头和我当年的性格一摸一样,以后不知道要吃多少苦,碰多少壁,保不准哪天就要一命呜呼了。到那个时候,记得把这手绢给当今皇上,至少可以保住你这条小命。”
真的假的啊?就这破手绢?算了,人家一片好心,先收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