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答答地瞅着他,低声说:“你,你不是——。”她看着他的头一点点迫近,胸口的地方压向她。她有些紧张,有些心跳,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的头发半湿,有两绺低在额头地方,在灯光下闪着亮,他的眼睛炯炯有神,瞳仁跟着一点点在她眼前放大,像两束徐徐燃烧的火苗,她几乎可以看到那火苗中自己的模样,“你不是——”她的声音软塌塌的,绵垮垮的,嗓子里退缩。“不是——”
“不是什么?”他声音低糜。
#已屏蔽#她缠住他的脖子,头顶着他的下巴,*开始陌生而强烈地从她的骨缝里往外窜。“你干嘛?”她叽咕#已屏蔽#。
有过经验的身体这会儿如逢甘霖,她控制不了,两手揪着他的胳膊,终是忍不住呻/吟出了声。房间里,安静的没有多余的声响,整栋房子似乎都在沉睡。那声音太过清楚,太过孟浪,也太过——淫/靡,她丢脸地埋在他的肩头,咬住嘴唇,以使得自己发不出声音。
他似有意使坏,笑着把她的脸掰过去,抬腰含笑注视她。她躲无可躲,藏无可藏,迷蒙着眼睛,从眼缝里无力羞臊地瞅着他,死扣着牙关,抑制着嘤啭啼鸣。#已屏蔽#她又羞又臊,忍不住狠狠咬了他肩膀一口。
他疼的大叫出声,那声音无遮无挡,她相信整栋房子都听到了。她着急捂住他的嘴,放低音量臊喊:“你叫什么?”
他连说带笑地,“你干嘛咬这么大力,正常人让你这么咬都会疼的软了。”他的声音又大又响亮,毫不避讳。她一时羞极了,有些生气,冲他瞪圆了眼睛,“你是不是成心?他们明天会笑话我们的。”
他#已屏蔽#,倒在她身上休憩,半会儿,才从她身上欠起身。笑容在他脸上全数隐去,他认真凝视着她,眼圈发红,眼底有泽泽水光,声音喑哑,“我希望他们听见,我希望全世界的人都听见,”
他用手去捏她的嘴角,“因为,我的幸福,我也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慢慢低下头,贴近她的脸,他看的专注,瞳仁在她的睫毛间熠熠闪动,“我活了二十七年,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幸福过。我和雨浠结婚那会儿,我们谈论结婚的细节,我兴奋,我期待,我紧张,我新鲜,我也觉得幸福,可是,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当时的期待,紧张,新鲜,兴奋盖过了我的幸福。我当时的感觉绝不如今天的。我也期待,我也紧张,我也新鲜,可是,这些远不及我的幸福。我真的幸福,依依。”
她动容地听着,只一会儿,眼圈就潮湿了,鼻腔就酸涩了。她眼珠微润地用手去摸他肩头的地方,眼里流动着雾气,“还疼么?”他摇摇头,“不疼。”
她想想,“那我再咬一口。”她真的说做就做,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狠狠咬了他一口。她咬的大力,咬的起劲。
他笑着叫出了声,声音里都带着笑意,“司马依依,你真咬啊!”
她也叫,声音绝不比他的低,“谁让你刚刚把我摔了的?”
他伸手去胳她的痒,她呵呵笑着,在*褥间翻滚,头发滚得又乱又蓬,身下的东西随着流出来,她没去理它。“你说,他们明天会不会检查*单?”她放低音量问。
他想想,“也许。”
“那我们不收拾了,就留着他们来检查。”
“嗯,不收拾了。”
“可是,湿乎乎的。”她说。
他把她抱过去,找了个干净的位置,两人躺好,她伏在他的胸口,他低下头,特别温柔特别温柔地吻她。一吻之后,他把她的头放在他的鼻子下面,闻闻,附在她耳边低语:“好香。”
她把头钻进他的怀里,闻着他胸脯,也说:“好香。”
“什么味道?”他问。
“男人的味道。”她说。
他不自禁地吁了口气,坦白说:“我现在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一个男人了。”
“你早就是个男人。”
他再吻了吻她,望着窗外夜色,繁星点点,月光皎洁,“月色真的很美。”
她应着,翻转过身去。
他温存地抱紧了她的腰,用下巴压着她的头顶,两人一起望着窗外。月色真的很美,她抓起他的手放到唇边。室内安静极了,只能听到他们彼此的呼吸声响,他们很久都没有说话。她想想,要开口,可是,这样安详的气氛,这宁静的夜晚,她又舍不得破坏,其实,她刚刚没来得及说,今天也是她活了这二十几年最幸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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