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慕战寻的到来给了座位之上的一些长老带来了些底气,很快就有人站起身子一脸清高的说道:“我们也觉得此事欠妥,更是荒唐可笑。”
“的确如此,这般草草定罪,倒不如叫个仵作,细致的检查一下凶手跟慕问秦的尸体,在做打算!”
“我看此事要从长计议!”
“多谢各位长老,为小女伸冤!”慕曦谣跪在地上狠狠的朝着地上磕了几个响头,不时委屈的擦拭了一下眼泪。
“你……。”
慕战峰咧嘴骂骂咧咧的坐下,一脸不善的盯着自己的二弟慕战寻,慕曦谣眼神划过一丝狡黠,心里却是鄙视,这慕战寻来此只怕不单单是夺权吧?
心里想归想,做戏还是要做全套,她马跪在地上对着慕战寻哭哭啼啼道:“二伯父,真的不是曦谣做的。”
慕战寻面无表情的看着慕曦谣,声音清淡:“起来吧!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只当你没有说过,日后也不能再提及。”
“曦谣,谨记于心。”
慕曦谣站起身子,识趣的慢慢站在大厅的一边,眼睛瞟向一旁气的发抖的殷氏,嘴角快速露出一丝冷笑,依着殷氏的个性,不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慕家就只有她是个废物,宇文家答应我,只要我们不追究此事,他们就将西边的一个矿洞送给我们慕家,我这是为了慕家好,你们……。”
“我看是为了你好吧?”慕曦谣寻眼睛微微一眯,异常恼怒的盯着殷氏。
这女人如此蛮横,当真这慕家就是她的了不成?简直不可理喻。
一脸怒斥:“我倒是要等三弟好生问问,这内堂何时让一个外姓之人进入?简直是辱没了祖宗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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