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凌涵双手放在交叠的膝上，手中固定着杯子，里面的液体看似不动，却非无痕。身后的贴身保镖尽职站立，使得氛围岌岌可危。

“今天真是有幸能和涵皇一起喝喝酒，太让我意外了。”秦总笑呵呵地。

“如果我今天是死了，秦总也不会意外吧。”牧凌涵淡淡地说。

秦总脸色似乎很震惊，说：“涵皇怎会如此说？我并非明白。”

“那就说点有意义的。”牧凌涵话已落下，身后的肃零把资料往桌面上一放，便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

秦总看到上面的讯息，越往下看脸上带着的慌乱越无法掩饰。

“我不对你出手不是已经忘了以前的事，你我都清楚。女人好利用，安琪死的并不冤枉。说吧，你想怎么死？”牧凌涵的手指摩挲着杯口，那就像在磨着锋利的刀口。

秦总会暗地里对付牧凌涵就说明一个问题，他的实力与之悬殊太大。所以当真相被揭露，他反抗都显得笑话，只会早早入地狱。

“我有个消息，换自己的一条命。”秦总突然说。

“那要看值不值得了。”

“利用女人搭桥梁的并非我一个人，还有警方。我们的是私人恩怨，可是他们好像不是。因为事关重大也于我有利，所以我连安琪都没有说。再来，我知道的也只是这么多。”

牧凌涵的眼神微微加深，看向秦总好像锐利的刀刃泛着寒光，看不透他潜在的思绪。身后的肃零和柊星倒是惊讶，互相对视一眼，并没有看到什么有利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