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凌涵的为人,太冷绝无情。
豪华的套房内正在上演限制级画面,体魄精赤的牧凌寒的身下哀嚎着妖艳的女人,被撞击地浑身都在乱颤。许是体力吃不消,在粗暴猛烈的性.爱里她求饶着:“涵皇,好了么?我有些吃不消了,涵皇……。”
骤然停下,牧凌涵退出身体,直接抓过她扔下床,手一指床旁战战兢兢另外赤身果体的女人,冷鸷着:“你来!”
那女人浑身一颤,但也只好硬着头皮强颜欢笑地靠近,用她平常勾.引男人最完美的妖娆姿态踩着猫步,纤纤玉手主动地缠上牧凌涵的身体。牧凌寒眼色一冷狠狠地揪过她的头发压在身下与先前的那个女人般粗暴着,一点都没有顾及到已经进了房间的安成珏的心绪。
牧凌涵在进房间的那刻就惊惧地挨靠在墙角,牧凌涵那张森冷入骨的脸,那种神情,还有女人在被他肆虐后痛苦哀嚎挣扎的模样都让她脸色苍白。
安成珏闭上眼想隔绝空气里绵绵不绝、不堪入目的声音,终究知易行难,刺在耳膜上的切肤之痛,如果这是惩罚,他已经做到了。
声音停下的时候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安成珏喘息着,僵硬的眼神微微转向床中央,牧凌涵已经在腰间围着浴巾朝她走来,和森林中走出的兽无异。
安成珏惊悸防备地后退,不断后退,纤细的身子抵在冰凉的墙壁上感觉像是已经躺在了冰雕的棺材里。软绵的呼吸汲汲地喘,她仿似成了房间里一场身体折磨的女主角,四肢发软,连皮肤都在颤抖。
他想做什么?怎么,现在轮到她了么?
阴影似巨鹰般铺天盖地地罩下,木质味带着森林的阴冷强钻入鼻息延伸在血管里。只觉两边脸颊一紧,加重,钝痛,鹰隼的黑眸凌厉地刺进安成珏慌乱挣扎的清瞳里。
“说吧,衣服是自己脱,还是要我‘动手’?”牧凌涵的嗓音低沉冷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