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她,会做什么呀?成天和外面不三不四的人搅在一起。我现在就能看出她以后的德行,你做官的赚不了钱,她就更一无是处了!”女人的声音语气里充满厌恶。
“好了,你声音低点,钱我不是在想办法么?别急……”男人压着嗓子劝阻。
“别急别急!你除了说这两个字还会说什么?你把钱全部花在女儿的身上可有想过你病床上的儿子啊!!”女人尖锐暴躁地嚷起来。
站在门外无意听见吵架声的安成珏用地地撞开门,清丽却愤怒的脸对着里面停止争吵愣住的两人说:“不就是赚钱么?我现在就去赚!”说完含着眼泪的安成珏就向外奔去,不理睬后面焦急唤她的爸爸。
爸爸又如何,妈妈去世后娶了这个女人生了弟弟就完全变了,家便不像个家,所以她讨厌生活在这里。不就是觉得她是个女孩做不了事么?那她就做给他们看。
夜晚是充满暧昧与邪恶的,还有数不尽的危险。灯红酒绿,欢声歌舞,打扮妖娆,行为魅惑。
酒吧,就像一道万物之门,另一个让人疯狂迷恋的深穴。在前,光明和平;在后,黑暗颓废。
安成珏找了个靠边的木质圆形桌前坐下。
这个酒吧来了不止一次,都是和同学来的。舞台高处总有个穿着火辣的女人抱着一根‘棍子’扭个不停,绕着,蛇舞着,给人感官上的刺激。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但一有那么赤luo的画面出现,安成珏还是恶心地扭转脸。
“大小姐,你怎么一个人就来了,平时可是和同学一起的啊?”这里的领班是安成珏同学的老乡玛丽,浑身都是脂粉味,不过人倒实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