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浚达……先生,左手臂上看起来像是烫伤的东西,是我在打棒球的时候擦到人工草皮留下的伤痕。什么与身俱来的‘陛下印记'之类的东西,我身上是没有的喔……”
我原本那副知性的模样,这下开始有些装不下去了。说好听一点,现在我变得像是在回应记者关于热恋绯闻的演员,说难听一点,就像是在聊自己养的猫的饲主。
“不,当我第一次见到陛下时,就有一股强烈直觉告诉我就是您没有错!高雅的黑发、清澈的黑眼珠,天生就是如此完美高贵的颜色。而且,还穿着乌黑的衣服,除了您之外还会有谁?”
啊,他是说我完美吗?真正完美的应该是像你这样的人吧!
“而且,您也通晓我们的语言,使我更确信就是您没有错。阿达尔贝鲁特在您身上做的事……说来很惭愧 ……因为他从陛下的灵魂沟渠之中引出了记忆中的语言。每个灵魂都会累积至今所活过的每一‘世'的记忆,绝无例外。当然通常这扇门是不能被开启的,能运用的就只有当‘世'所学到的知识。可是,那家伙将您的这扇门打开,强迫唤醒已被封印的一部分记忆。这是野蛮、卑鄙又毫无操守的人类才会使用的法术!”
看他解释的那么激动,我战战兢兢地回答说。
“……听起来好像蛮好用的……”
“千万不可!如果只是技巧性地唤醒言语的部分,或许还可以,但是若是不小心唤醒了不必要的记忆,那该如何是好!这世上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想知道自己的灵魂所经历过的每一世的。”
在日本还满多人想知道的。在大门旁边,孔拉德冷静地加入了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