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我和你娘岁数都大了,身体也渐渐不行了,想着如果你回到京中来,我们彼此多少也可以照应一些,只是你一直都不回信,又有两年没有回家了,所以我才出此下策。”
原来是这样!左含香放下心来,还以为是有什么大事要亲自面见自己才说。
“我给你找了个空缺,都指挥检事,也不敢勉强你,只等你点头,我就安排人着手去办。”
左含香微微摇头:“凡是你定好的事,我都不干。”
左麟默然了,儿子还是对婚姻之事心怀芥蒂。
左含香慢慢道:“司马茹和红照的事情不了,我就不回京中来。”
左麟苦涩地问:“那你想怎么办?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吧。”
“我要休了司马茹,而后明媒正娶红照回来。”
“这不行!”左麟想都不想,一句话脱口而出。
左含香笑了:“你看,还说好好商量?”
左麟摇着头:“休了司马茹这话提都不能提,北郡王现在跟支高走得很近,如果休了她,我们就和北郡王府结了仇,那也就跟支高结下怨来。”
左含香道:“我就这么个解决办法,其他的都不行。”
“你就不能委屈芮红照一下,让她做小?”
“红照愿意,我不愿意,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给她承诺,算什么男人?才十五岁她就什么都给了我,那时我就说过,我只要她一个女人。”
跟儿
tang子讲到那么深入的地步,镇国将军老脸有点红了:“当年我想着你做了北郡王的女婿,他又深受皇帝敬重,你的仕途会一帆风顺的。”
“你就没有想到会有多少人因为你的这个草率决定而痛苦一生!”
书房里一阵寂静。
左麟被儿子的这句话激怒了:“人往高处走,作为父亲,我为自己儿子筹划好将来有什么不对?”
“你就是自以为是,样样事情你做主,才导致了现在这个局面。”
左麟气得不轻:“我是一家之主!”
左含香摇着头,转身就走,还讲什么讲,没啥好讲的了,照这样下去,再来二十年都不会有结果。
左麟见儿子不再听自己说话,转身就走,气得上前一把抓住左含香的肩膀,左含香反手一挥,父子二人竟交起手来。
听见房中打得“乒乒乓乓”,左荣急了,想着要是惊动了其他人就不好了,于是一下子冲了进来,正巧看见左大将军一拳击向儿子,被儿子伸臂一挡,踉跄了几步,坐倒在地上的情形,急忙上前搀扶,就骂左含香:“少爷,你怎么用这么大力气,把将军摔坏了怎么办?”
左含香看见父亲倒地,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