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的肌肤上布满他留下的吻痕,焦长卿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结果,只是看着看着,便就觉得水下自己那方才消停下去的***又渐渐燃烧了起来。
他一脸苦恼地望着累趴在他怀里的人儿,终究一身轻叹,连忙将她抱起来,简单替二人穿上衣服之后,便就抱着她离开了这里……
而此刻,阎月楼大厅之内,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六皇子北堂靖眉头紧皱,再一次扬声道“姓焦的若是再不来,本皇子可就走了!”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莫名其妙被找来当什么证婚人,先不说身为太监总管的某人了,即便是当真要娶亲,也不用这么急切地进行吧?!还将连晚膳都没吃的他给拽了过来。
来了也就罢了,可是人呢?!
站在一旁伺候着的小卓子一抹额头的冷汗,替他将那已经泡了n次的茶杯再次将水添满,赔笑道“殿下莫要着急,九爷很快就来了!”
身为一个奴才他也很不容易的好么?!爷明明说是要去亲自将那害羞的新娘子给捉来,怕是反被人新娘子给捉走了吧?!
小卓子到底是跟了焦长卿多年的忠实小跟班,对自家主子着实是太了解了啊!
焦长卿本是准备今夜同南月奴行新婚之礼,先将这还懵懵懂懂的小丫头绑在自己身边再说,可却是等不了那繁复的程序,直接将她吃干抹净了。
此刻,被吃掉的南月奴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哪里还能与他去拜堂?!
将南月奴抱回房中,轻舞的声音兀自从门外传了进来“九爷,六殿下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焦长卿闻言皱了皱眉,目光却一刻不舍得从身边这人儿身上移开,便就喝道“让他等着!”
门外,轻舞无语凝咽,两位主子,你们要不要先沟通沟通下?!你们这样咱做奴才的很难办呀!
南月奴只是累极,却并未睡着,听到他与轻舞的对话,眉头微微皱起。
好吧,她其实是在装睡,毕竟莫名其妙跟焦长卿发生这种关系,让她也很忧伤、很尴尬、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的好么?!
便就在这时,听到旁边那人一声低笑“还要装睡么?”
南月奴身子一僵,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与他对视,见他不说话,干脆先发制人道“今天这事可是你先挑起的,我可不会对你负责的!”
焦长卿闻言唇角微抽,对她的反应当真是惊讶啊,却是凝眸望向她“你想吃了就拍拍屁股溜走么?!说到底也是你先挑衅本座的!”
蛤?!感情她丢了第一次不说,还反被诬蔑上了?!
南月奴满头黑线,干脆直接挑明了话题,说道“这样吧!本姑娘也不要你对我负责,也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但是同样,我是女人的身份你也不可以泄露出去!这样的交易怎么样?”
“你现在担心的只是你身份这回事吗?”他的脸色垮了下来,看来刚刚给她的记忆不够深刻呀!
南月奴不明所以“那还应该担心什么吗?”
“……”好吧,这一问倒真叫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只是……这到底不应该是个女孩子丢了贞操之后应有的反应吧?!
焦长卿一声轻叹,却是问道“南月奴,你可曾记得我当初答应你的事?”
她抿唇,如何能不记得?!可是那件事早已过去,早在她以“南绍谦”的身份替他入狱时,那个承诺便就已不作数了。
可是,却听焦长卿说道“虽然晚了,可今日,我是来兑现对你的承诺。”
她诧异地睁大眼睛望着他,眸子里写满不可置信。
便就听他继续说道“南月奴,待你笈荆之日,便就是我焦长卿娶你之时。如今你虽早已笈荆,可我娶你之心不变,你,可愿嫁我?”
他问得小心翼翼,一双明亮的凤目灼灼望着她,写满期待与温柔。
南月奴只觉自己的心恍然跳得厉害,却有一股暖意因他这句话从心底渐渐蔓延开来。
她说“我性格不好,喜欢闯祸,还老给你添麻烦。尤其我还是戴罪之身,随时会被砍头……这样的我,你还要娶吗?”
“娶!怎么不娶?即便你明日就要被砍头,我也要娶你!”他将她紧紧搂入怀里,语气里透着说不出的开心,“况且只要有我焦长卿一日,便是谁也动不得你!”
她怎会知道,他刚才的心紧张得有多厉害,就怕她一句不愿。
他又怎会知道,若她对他无情,又怎会甘愿被他吃干抹净呢?!
那戴在她手上的玉扳指,好似也因他们这番话而熠熠生辉,泛着莹润剔透的翡翠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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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一直拿现言来练肉,果断觉得古言肉还不够好,嘤嘤嘤,大家将就着看吧!外加各位亲最近要多多注意身体哟,这段期间容易感冒,莫要病着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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