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灿灿一愣,随即起身,直接在他身边坐下来,然后主动倒进他怀里,双手抬起,挂在他的脖颈上,红唇主动朝上印了上去。
男人不动声色的把她的手拉下来,同时也拉开了她和他的距离,淡淡的吐出一句:“去床上躺着,摆好姿势,我打完这局就过来。”
而此时,安然正开车在朝火车站去的路上,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还拿着手机讲电话:“啊康,你和妈再等等啊,路上有些塞车,我已经到火车站附近了.....”
下午她还在医院挂点滴时接到凌家弟弟的电话,说凌家妈生病了,镇上医院说是癌症中期,于是弟弟就带着妈妈坐火车来这边找她来了。
她从小在凌家长大,15岁才回到付家的,所以凌家于她来说才是真正的家,而滨城的付家,只不过是形式上的家而已。
如果不是七年前弟弟凌康的那场病,说不定她现在也还是凌家人呢,对于滨城的付家,她根本就不曾知道有这么个家。
而今,她是付家大小姐,是陆家少夫人,她荣华富贵都有了,可她从来不曾忘记,自己是凌家人,从来也不曾忘记,在凌家,自己有妈妈,还有弟弟。
等安然赶到火车站旅客出口时,弟弟凌康正扶着妈妈温淑珍坐在旁边的行李上,而温淑珍的脸色极差,蜡黄蜡黄的。
“妈,”安然赶紧奔上前去,伸手把温淑珍扶起,同时又是示意弟弟赶紧提上行李袋跟自己走,因为她的车就停住不远处的停车场在。
“哇,姐,你开这么漂亮的车啊?”凌康上车后不由得惊呼起来:“姐,你发财了?那付家多有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