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我们将永远不分开……”面上忽然洋溢起幸福,陆尧凑近叶闲的鬓边,轻轻吐气,感受到少年微微僵住的身体,好心地安慰着,“别担心,你的伤还很严重,我不会在这个时候要……”
瞪大了眼盯着那抚上了自己胸膛的手,叶闲偏过头,紧闭起双眸。
“闲,你为什么不看我?”入了魔的男人将自己的脸颊凑到叶闲的唇边,摩挲着,低头却见少年闭目,恼怒又不甘地,扳正他的脸,温热的气息全数倾吐在少年抿直的嘴角。
“陆尧。”语气似乎很是认命,后者疲惫睁眼,浑身的伤牵出隐隐的痛,平静地目光猛然深沉。
“闲?”
“你杀了我吧。”
“什么?”男人复而问之。
“你,杀了我吧。”
“你想死?你宁愿死也不愿待在我身边?闲,你……就这么讨厌我?可是……你以为你想死就能死吗?”由一开始的不敢置信渐渐转为残忍,陆尧伸出舌尖,轻舔着叶闲的耳廓,嗓音魅惑如斯。
一辈子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接受一个自己毫无感觉的男人整日爱抚,我宁愿选择死,宁愿死,你懂么陆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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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云狂一朝回归,傲龙帮南北两堂的争斗立即白热化,而此时,痛苦的大有人在。
“云柯,千黛小姐连夜撤回日本,莫不是出了什么事?”黎叔一手放下茶杯,看着身旁憔悴万分的男人。
恨不能将西岛千黛大卸八块的景云柯,此时正眉心深锁,以他的了解,那女人自然不是只会逃命的人,照理说,深深地打击到了他,西岛千黛应该很高兴地跳出来炫耀才对,这次却不声不响地匆匆回国,实在叫人猜测不透。
“不管出了什么事,这笔账,早晚跟她算!”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狠戾与冰冷,从小一起生活,将西岛千黛说成是他青梅竹马也不为过,可到了如今,心里只有满腔无处发泄的恨意。
叶闲,已然成为他不可触碰的逆鳞!
“待帮内的事情处理好,就一切好办了,叶家,终究是要去的。景少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钟云狂亦是疲惫不堪。
“救他。”男人抿唇,坚决的目光定在桌上,紧紧合拢的掌心里,触觉温润,那是那天叶闲在昏迷的前一秒钟,扔下的血灵玉。
能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是不是代表,我已经足够闯进你波澜不惊的心?叶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