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民女与姊妹们芳龄十三，并未获得通行证，父母走的早，姊妹们只能卖艺为生，不想近年到处需要通行证，民女只能拿出父母遗物谋求生路，妄大人成全。”

老者衣袖一挥，“打开。”牛皮被小厮们打开，看过片刻，老者摸着长须赞叹不已，“好！一言为定，本官就收下了。”话不多说，三张通行证送到眼前。

我和小四长舒一口气，老者要留我们吃饭，我们婉言谢绝，在这期间，老者并未与程康说过一句话，更无亲情可言，我们觉着更加对不起程康。

我们匆匆走回程康家，大娘已经做好饭菜，我们觉着不能在此逗留，吃完饭便表明去意，大娘对我们很不舍，程康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看着我吃饭，我们打算明日就进城。

皓月当空，我们坐在院中赏月，我把一张通行证递给程康，他抓着我的手不放，我也没挣扎，我知道他不是什么无耻小人。

“真的要走吗？”他看着我。

我却看着月亮，“恩，这张你留着，此后必有用处。”

“不能留下吗？”

“我们既然来到这世上，就必定会有责任，使命和追逐，我有自己要担负的责任，你也有。”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听懂，他的手还是放下了。

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未来，在诸多不确定因素下，我不能受到任何感情得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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