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海澜瘫在床上真正的起不来了,身下处那酸疼的感觉还有身边睡着的人都在一一提醒她,她昨天经历了什么事情,不过,她心里其实很高兴,她爱这个男人,她从没想过合约结束离开后她还会和别的男人结婚,现在将处子之身给了他,她并不后悔。
海澜穿好衣服用手揉着酸软的腰,缓缓从床上爬起走到浴室,她要用热毛巾敷敷缓解酸痛,要不就真的没法去公司上班了,她站在浴室的镜子跟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认命的叹了口气,这样让她怎么去公司,镜中的她双颊飘红、嘴唇红肿、脖颈上更是有着一颗颗鲜红的草莓,衣服里根本就不用看了,光是想想就知道一定草莓很多。
本来打算用热毛巾敷敷,现在要泡个澡才好,浑身的酸痛让她连动都不想动,躺在温热的浴缸内,浑身的酸痛得到缓解,那感觉让她舒服的只想睡一觉,而她也真的就那么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躺在床上的蓝天赫转身向身边搂去,却摸到一片冰凉,再次摸了摸还是没有那温暖的感觉,他一下坐了起来,被子从身上滑下,床单上一片醒目的红映入眼底使得他的心一下就凉了,他昨天到底是做了什么,怎么会因那一个巧合的吻就没有把持住呢。
懊恼的耙了耙头发,起身向浴室走去,进去后却看到他认为已经去上班的人躺在浴缸内睡得香甜,水中的身体若隐若现,这让他不自觉的倒吸一口气,心中更是暗暗骂道“洗澡不洗澡在浴缸里睡觉,也不怕感冒”。
虽然他心中想的是将她叫醒,但是看她睡得那么熟,他还是微微弯身将她从浴缸内抱了出来,用浴巾将她身上的水擦干抱回屋内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做完这一切他又回到浴室,看着他那已经升起旌旗的地方苦笑的开始浇凉水。
“真是……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只是一具果体而已,难道真的是因为太长时间没碰女人了”他完全忘记了在不久的之前他还曾和某一位女士滚过床单,不过,至始至终都没人知道她叫什么罢了,或许,还是有一个人知道她叫什么的。
清理完,他穿戴整齐走出浴室,看着还在床上没有醒的人,微微摇了摇头拿起东西出门,他还要去公司没时间理她,她愿意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吧。
开车到公司,做到办公椅上开始听秘书汇报一天的工作,接着开始处理一些他要审核拿主意的文件合约,可是,在看合约的时候,他总是会不自觉的发呆,脑海中也总是浮现一张睡颜,直到程奕在他办公桌上敲了好几下才回过神。
“你这是怎么了,最近可总是看你走神,不舒服就去看医生,别把身体当钢铁。”
“没什么,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撒谎不打草稿,明明是想着某人还不承认,死鸭子嘴硬。
“没休息好就进去睡一觉,你是老板偷个懒又不会有人知道,再说了,这些合约文件的又不急着要”程奕指了指办公室内的那一扇门“里面就是休息室好不好,我要是你,现在一定已经在里面熟睡着。”
说到熟睡,蓝天赫又不自觉的想到了那一张睡颜,程奕发现有人又开始走神后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回神了,你到底是在想什么,看那小眼神温柔的都能腻死人了”其实他说的是夸大了,那眼神只不过是比平时的时候微微软化了一些。
“啊奕,我问你,如果你总是不自觉的会想着一个人,有什么原因吗?”他有些迷茫了,他最近总是不自觉的就会想到那一张脸,记忆中羽枫的脸已经渐渐模糊,他很害怕有一天会完全的将她忘记。
“哈?你问我?我又没有过这种经历,不过,我想那个人一定是对你很重要的,也许说是你喜欢的人或者爱的人更贴切一些,你又想到陈羽枫了吗?”他只能想到这么一个人,毕竟这个人曾经是他的女朋友。
“是吗?”听到这么一个答案,他心里开始混乱了,他难道开始喜欢她了?不可能的,她是他复仇的对象,羽枫才是他的爱人,但是,真的是这样吗?心底的另一个声音询问着,他已经开始不知道了,不知道他一直以来的坚持是不是正确的。
“你不要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你找不到答案的就让时间来帮你寻找答案,总有那么一天所有都会有答案”看着纠结的蓝天赫,程奕开口劝着,他不忍心他总是陷在感情的漩涡中出不来,逝去的总归是要离开的。
挫败的仰躺在办公椅上,双手揉着发痛的额头,他也许真的要交给时间来帮他抉择了,不过,在那之前所有事情还是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想怎么样没有什么能够阻止,或许有一天他会后悔,但那绝不是现在。
那一天的谈话过后,蓝天赫从来没有再考虑过那一个问题,只是依照程奕说的,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什么都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就算还是会偶尔走神他也都会强制自己很快醒过来,不管怎样都还是得一天天的过。
自从和蓝天赫发生过关系,海澜与他就再没怎么见过面,时间过得很快,距离那天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自那天知道真相之后就雇了私家侦探查询她父亲的下落,可是过了那么长时间还是没有结果,不过,却查到了一件惊天的秘密,当她知道那个秘密的时候,她欠一点崩溃。
那天,她正好休息没事就开始打扫屋子,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放下还在擦桌子的抹布擦干净手,拿起电话看到那最近才有些熟悉的号码就接了起来“喂,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