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灯照着车前的两个人，把影子拉的长长的，顾城双手插在兜里，皱着眉看着继续哭泣不停的佳人，心里乱糟糟的，半晌，略带磁性的温柔声音响起，接着一块手帕出现在佳人眼前。

“别哭了，我又没把你怎么样，刚才的话收回！你不觉得站在这很冷吗？”

“……冷……”佳人拿过手帕随意抹了两把，最后连鼻涕都抹上去了。

“冷你还哭，不快点回家！”顾城看着佳人这样虐待者他的可怜的小手帕，眼角直抽抽。虽然他不是很洁癖，但是也不会把别人揩鼻涕的手帕在收回去。

“这个你也收回！”被攥的皱皱巴巴的钱，可怜兮兮的躺在佳人的手心。顾城看着这钱是真心的不想接，给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变成这个熊样，谁还想要！况且自己也不差钱……

“怎么？你觉得你没错？”佳人肿着眼睛看着一脸嫌弃钱的顾城。大有如果你敢说你没错，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顾城活动了下僵硬的手指，拿回皱了的钱和被污染的小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