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有那么简单就好了,还是给你讲个故事吧,听了你便知道。”凤溪凰看了看君无邪,笑了笑,走到君无邪身侧,看着夕阳下的枫叶林,缓缓道来:
昙花又叫韦陀花,昙花一现只为韦陀,相传昙花和佛祖座下的韦陀尊者,有一段哀怨缠绵的故事,所以昙花又叫韦陀花。
传说昙花是一个花神,她每天都开花,四季都很灿烂。她还爱上了一个,每天为她除草浇花的小伙子,后来天帝知道了这件事,就大发雷霆,要拆算鸳鸯。
天帝把花神贬为一生只开一瞬间的昙花,不让她再和情郎相见,还把那个小伙子送去灵鹫山出家,赐名韦陀。让他忘记前尘,忘记花神。
后来韦陀忘记了花神,可是花神却忘不记那个年轻的小伙子。她知道每年莫春时分,韦陀尊者都会上山采春露,为佛祖煎茶。
昙花就选在那个时候开花,希望能见韦陀尊者一面。就一次,一次就够了。
可是遗憾的是,春去秋来,花开花谢。韦陀还是不认得她。
“哦,故事很感人啊,只是这和魔君应该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事吧。”君无邪听了凤溪凰所说之事,是有些感触,但是君无邪还是无法将昙花和魔君联系在一起,所以君无邪侧身看向凤溪凰,不解的说道。
“你错了,这事其实就是魔君的事,当年的昙花,怀着幽怨之心,遁入了魔族,不到百年,便手刃了当年的魔君,最终坐上了魔君的位子,所以今日所见的魔君罗刹,其实就是当年的花神,昙花仙子。”凤溪凰见君无邪还是毫不知情,便全盘托出,告知了君无邪。
“干,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估计天帝当年肯定是想将魔君占为己有,所以才这么做的。这事要怪就怪天帝,怪不到我头上。”君无邪听了凤溪凰的话,便将责任推到了天帝的头上。
“罗刹遁入魔族,成为今日的魔君,纵然与天帝当年的残忍,脱不了关系。不过三界联手,还是可以压制魔君的。可你这次到好,如果不是你毁掉魔君的昙花园,魔君是不会进阶的。你说,这罪魁祸首,该不该是你?”凤溪凰说来说去,还是将矛头指向了君无邪。
“靠,不跟你鬼扯,扯来扯去,都将所有责任,往我头上套。现在这事已经这样了,说什么都等于枉然。我走了,你自己想办法吧。”君无邪不详再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因为自己不管再怎么说,责任都要推卸到自己头上。
如同西游记一样,有实力,道法高深的妖精,都是天上下来的,都是天庭制造出来的,而这重大的斩妖除魔责任,却交给了一个凡人,那就是唐僧。
根据凤溪凰的口气,先是将矛头给了自己,然后再以联手斩除魔君的责任,分担一些给君无邪,君无邪可不是那么容易上道之人,凤溪凰还来不及说明意思,君无邪就先堵住了凤溪凰的念头。
“君无邪,好歹你也是四界中人,又是千年来唯一拥有威震天地秘籍的凡人,这除去魔君之事,无论如何,你也要搭手,你不搭手,真的就完了。”凤溪凰见君无邪要走,闪身挡住了君无邪的去路,皱着眉头说道。
“行了,行了,说来说去,都是冲我而来,我现在已经被魔族追杀,自身都难保了,还管的了谁?”君无邪打断了凤溪凰的念头,一脸不快的说道。
“你被魔族追杀,也不是没有办法摆脱,还是有办法的。”凤溪凰看出了君无邪的担心所在,想了想,看向了君无邪。
“你在放屁,对于魔君,你这种修炼上千年的妖精,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我是她的对手吗?”君无邪白了凤溪凰一眼,冷冷说道。
“你能够从魔族逃出来,就说明魔君对你有不同的情愫,这便是优势之一。再者,这次武林大会,只要你拿到魁首,加上你又在修炼威震天地秘籍,相信这点,魔君也知道,所以魔族也不敢再轻易对你动手。”凤溪凰一步一步的将君无邪的担心解开,并且鼓舞着君无邪参加武林大会。
“我看你是病的不轻,你在说春啊?我可是一个凡人,你们群魔乱舞,都是用生命去比试法术,我只是凡胎.肉.体,加上什么也不会,等着上去送死啊?还参加武林大会,能不能安全到达枫叶岭,只怕都是问题。”君无邪听了凤溪凰的话,忍不住火气就上来,怒火冲天,对着凤溪凰就是一阵炮轰。
“别怕嘛,本座不是也要去枫叶岭嘛,本座与你同路。”凤溪凰听出君无邪不是不敢参加,而是担心过重,便提出与君无邪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