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身手灵活加上有练跆拳道,跑的速度非常地快,以至身后的莫君根本就追不上他。
丁丁在路边撞了一个人,那人拉住了他,"丁丁,你是丁丁,我是你妈咪。"来人正是何茹。
丁丁停下来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化了满脸妆,穿得很时髦,但他一眼就不喜欢这女人,这女人比不上他爱的那个妈咪,"疯女人,你才不是我的妈咪。"
"是的,我是你亲生的妈咪,你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何茹听到丁丁的话,脸上的笑容和温柔便没了。
"你乱说,我的妈咪是莫君,我只有她一个妈咪。"丁丁虽然在气莫君,但是在他觉得在这外人面前,他的妈咪还是最好的。
"你这孩子都让她带什么样了,这么没礼貌,不懂事。她是不可能生你的,因为你出生时,她还不知道在哪。我才是你的妈咪。"何茹抓紧丁丁的手臂不放开,严肃地对他说。
"你才没礼貌呢,半路乱认儿子,你是想儿子想疯了。"丁丁也不甘心地瞪向何茹。
"你,你,你这孩子不象话。"何茹凶起了丁丁。
丁丁挣扎着要脱开何茹,可是何茹并没有打算放开他,于是丁丁就用嘴咬上了何茹的手,何茹一下子疼得赶紧放开他,丁丁看到自己解脱了,赶紧跑,不顾一切地往对面冲去。
随后追来的莫君看到丁丁跑向公路中间,"不,丁丁,回来。"
莫君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上去拉住丁丁,前面冲过来了一辆小车,速度非常地快,莫君听到了喇叭声,她赶紧把丁丁用力推向路边,丁丁摔在了路边,莫君的身体撞上了迎面来的小车,整个人弹了起来落在一米之外。
丁丁回头时正好看到了莫君撞上车的一刹那,他呆住了,"妈咪,妈咪"丁丁反应过来后大哭起来了。
莫君倒在地上了,嘴里流出了血说不出话来,她全身疼痛动弹不得,但她的眼睛盯着丁丁坐在那边好好的,她意识到他没事事,她便微微笑了。
丁丁冲到了莫君的身边,抱起她的手臂,哭了起来,"妈咪,妈咪,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吓我,我会乖的,我一定会乖的,会听话的。"
下班回来的丁齐文正开着车准备拐进家属院区大门,看到了公园对面有人被车撞了,远远看去一个孩子在拉着地上的大人,旁边没有其它人,丁齐文便把车停旁边,下了车准备过去帮忙叫救护车。当她靠近时她听到了哭声是她所熟悉的,她的心漏跳了,她飞一般地冲上去,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莫君脸上有不少血,她的手在发抖。
"嫂,嫂-子。"丁齐文都发不出声来了。
"姑姑,姑姑,你快快救救妈咪,快快。"丁丁看到来人,他一脸有了希望地看着丁齐文。
丁齐文听了丁丁声音才反映过来,"丁丁,你别动你妈咪,才不会伤了她,我来看看。"
丁齐文拨了自己院里的救护部让人派车过来,她拨了丁齐录的电话,她又拨了父亲的电话,让父亲赶来帮忙。
丁传扬一听到莫君出车祸了,他便从家里往外赶,并打电话给程方之,没想到程方之不知情况,吓呆了,带着两个小的也来到了事发地。
正在开车准备回家接莫君出门吃饭的丁齐录接到妹妹的电话后,心停跳了几下,他本来打算着今天带莫君出门,两个好好约个会,好好谈谈,他已经和何茹谈过了,这两天他也做过心理催眠了,他想要莫君不在避开自己,他决定今天要好好哄哄老婆,晚上想回到他自己的那个房子住,好好解开她的心结。争取尽快把婚礼办了,省得节外生枝。
丁齐录一下子把油门给踩到底,他赶着去看看,他一直在心里祈求着,只是皮外伤,只是小伤。
丁齐文小心地检查着莫君身上的伤,她看着莫君说出不话来,她心里难受极了,她初步断定脑袋受伤,面部多处挫伤,双肺也可能挫伤,而且有气胸的症状。
丁传扬和程方之在一旁一起看着孩子们,他们不是专业人员不敢靠近,怕伤了莫君。丁传扬用手机一直打着在催军区总院的院长让救护车加快速度。程方之看到地上的莫君几度有晕厥过去状态,她却一直在支撑着。
丁丁由于惊吓过度,看上去仍惊魂未定,一直在哭着,"妈咪,对不起,对不起。妈咪,妈咪。"
当当想想看着躺在地上的妈妈没有动也害怕得直哭,被丁传扬和程方之抱着。
丁齐录赶到时,他的心落到了地上,他看着躺在地上了无生气的莫君,他一句也说不出来。他靠近了莫君,祈求地看着丁齐文。
"需要要到医院才能做救护,目前还在危险,你不可动她。"丁齐文看到丁齐录想抱起莫君,她阻止了。
救护车在院长的催促下赶到了,丁齐文指挥着医护人员把人给送上车。丁齐录二话没说也随医护人员进入了救护车,他的手一直紧紧地拽住莫君冰冷的手,想给她点温暖。
丁齐录靠近莫君的耳边,轻轻温柔地说,"宝贝老婆,我在你的身边,我会一直陪着你,一直陪着,我会等你,等你。"
"丁-丁――宝,"莫君的嘴里传出了微弱的声,丁齐录听到了,他的心在感动着,他也听丁丁在告诉着自己莫君是为了救他才被撞上的。
"乖君,你别担心,丁丁没事,你的宝贝没事的。"丁齐录给了她一句安心的话,莫君带血的脸上露出一微微的安心的笑,然后闭上了眼睛。
"宝贝,宝贝老婆,老婆,你看看我,看看我。"丁齐录看到莫君闭上眼睛,他的心像被刀割,激动地喊着。
丁齐文也靠近紧张地给莫君做检查,在她颤抖的动作做完后,她松了口气,"她累了昏过去了。"
车上的医生护士也都吓到了,他们都从没有看过这个年轻有才华的女医生会如此紧张害怕过,任何大手术在她手上都显得轻而易举了,现在她却发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