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水,给--你,--放好了,咳,你,去泡,一下,咳,洗--一天的,疲惫。什么--事,咳,明天,再说吧。"莫君好不容易把事情给说完了,她咳得肺都疼起了,胸口闷痛。
"君君,对不起,对不起,我一下子忘记了。"丁齐录着急了,他双手抱着莫君的双臂。
"咳,没,没事。咳。咳。"莫君推开了丁齐录的碰触,刚才她在里面想过了,他在遇上何茹的事都没有理智了,说明了他对何茹还是感情在的,不否认他对自己有感情,但应该不及自己对他的感情,所以她这次真的决定让他做自己内心最需要的决定。
"我,出--去,透。"莫君没有理丁齐录受伤的眼神,她走出了房间,并把房间的门给关,也等于把自己心上的门给关上。
丁齐录一下子沮丧了,他看到莫君空洞的眼神,他也害怕了,他想追上去,但是他想到自己一身的烟味会害她更难受。他便快速进入了浴室打算把自己给彻头彻尾清洗一遍,再去找她。
莫君下楼后还是一直在咳着,她喉咙难受,但心更难受。她现在满心的恐惧,她现在害怕和他一个人相处了。
莫君从平时给阿姨买菜的柜子里拿了一些零钱出了门,由于手机在房间里,她并没有带下来,所以她也就没有带手机出门了。
莫君走出了家属院的大门,这边也是城市的闹区,但到了半夜了,已经没有了原来的热闹,陪伴自己的是公路两边路灯。莫君一直走着,她没有带手机,所以她没有办法联系别人。
走着走着莫君走到了走近了一家酒店,酒店门口停了好几辆等客的的士,她选择了一辆离自己最近的的士上了车。
的士司机是个中年男人,一脸老实,他看着莫君一身休闲运动装而且一个人,"小妹,这么晚了你要上哪?"
"司傅,咳,我,从家里-出来时-忘记,咳,把钥匙,手机、咳、带出来了,你把――我朋友――家吧,咳。"莫君知道司机在关心自己。
"哦。那你要不要用我的手机打电话给你朋友?"司机一下子把自己的手机递到莫君面前。
"好,谢谢你哦。"莫君接过手机,给司机说了个地址,由心感谢这司机师傅。
莫君拨了叶以坤的手机。现在她想到的人也只有这个铁哥们了,今天是阿单和旨旨的好日子一定不能被打扰的。而木子文也不能找的,找到她估计公公婆婆也都要惊动了。而自己从认识了丁齐录后就没有了什么交际的方向了。
"喂,阿坤,咳,我是,咳,莫君。"
"喂,君君,这么晚了,你没休息?"电话里传来了叶以坤温和的声音,一下子听出了是莫君。
"阿坤,咳,我现在,在外面,咳,你下来接我。咳。"莫君弱弱的说。
"君君,你在哪?你怎么啦?"一下子叶以坤着急了。
"我,在,在的士――上。我,准--备,咳,上--你,家去。"
"好。我马上下去。"叶以坤也刚把自己喝醉的老爷子送回房间交给老爷子的通讯兵照顾着,自己正想洗个澡,没想到接到莫君的电话。这女人怎么搞的,一个人在外面晃,现在都几点,真不让人省心。
叶以坤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大院大门口去等着。
由于是半夜了,路上没什么车辆,交通很畅,所以的士司傅在十分钟后便把莫君送到了目的地。
莫君下车后,看到了叶以坤正站在大门口等着自己。莫君给师傅付了钱后,一直点点头感谢着人家师傅。
叶以坤看着莫君一身单薄的衣服没有外套,不禁怒了,"你有没有搞错,穿这样子出门,你要冷死自己。你想让旨旨今天办喜事,明天办丧事。"
叶以坤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了,拉上她的手,比冰箱里的冰块还要冰,他更怒了。
"咳,对-不-起。"莫君一脸委屈,见到了自己最信任的人,她的眼眶又湿了。她一直都把阿单和阿坤当自己的亲人的。
叶以坤看着莫君可怜惜惜的样也不舍了,肯定是遇上什么事了,这女人一向坚强不会轻易让眼泪光顾自己的眼眶的,于是他便脱下外套给她披上,拉着她往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