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听。"沈之单自己乐了。
"老公。"莫旨也笑了叫着。
"老婆。"
"老公,你先去洗洗吧,我还有事找莫兰说说。"莫旨想到了何尔妮今天说过的事,她想还是要和莫兰好好谈谈。
"妈妈,今天说让莫兰和辰辰一起出国去。我想问问她意思。"莫旨把事情说了一遍。
"那是好事呀,当然得去了,这对她的前途是最好的选择的。回来后可以到军医院去。"沈之单也觉得女孩子是该出去拿个文凭回来最好。
"那我得问问她的意思,我和莫君早就有想过让她出去的,她是担心经济上的问题一直不肯。"莫旨也还是担心莫兰会担心钱的问题。
"那没什么问题的,你就说二姐夫出资赞助她,回国后到军医院去回报。你先和她说说,不行我再和她谈谈。"沈之单也明白莫旨的担心。
"好的,谢谢你。"莫旨今天其实挺感动沈家人把莫旨也当一家人。
"又傻了吧,我是你老公。"沈之单变了一下脸。
"那我先去找她了哦。"
"不能改天吗?"
"我们又不一直住这的,而且妈妈说如果同意明天就开始办手续,年后开学就过去。"
"那辰辰知道吗?"
"不知道,妈妈让我也做做辰辰的工作。"
"哇,你现在在我们家的地位真的不一样了。"
"你赶紧去洗吧,我先去一下。"莫旨说着走出了房间,朝辰辰大房间去了。兰兰来后,辰辰硬是拉着人家和她同住一个房间,更是换了一张上下床来着。
沈忆军搂着何尔妮回到了房间。在没有外人的房间里,何尔妮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坐在床边伸手触摸着相册的屏幕。
沈忆军脱了军外套挂好后,来到了何尔妮的身边坐下,把她拉近自己,吻干了她的泪。何尔妮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对不起,这些年来,对不起。"沈忆军友一直愧疚着。
"没什么,都过去了。"何尔妮也明白,这是她心里的一块痛的,为了他,为了家,为了儿女,她的痛一个人承担着。
"我和阿单吵了那次后,你没有真正开心过了。你一直怪我吗?"沈忆军知道她担心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这几年他和儿子能相安无事都是她一手在搭建着。他也不明白儿子当年爱上的女人会是王晓月的女儿,当自己的儿子质问自己有没有对不起过何尔妮时,他回答是有,他认为自己在何尔妮之前和王晓月处个对象,王晓月纠缠过何尔妮,让她伤心便是对不起她的。
"没有的,夫妻能相处几十年来是不容易的,相敬如宾也是不错的。"何尔妮想淡化过去,自从儿子第一次感情失去后,她一直害怕她不知儿子他们发展到什么地步,她一直担心儿子会愧疚,所以她想把一切的罪孽自己受了,这么长时间来,她除了对莫君谈过那次话外,她就自己远在国外的父母都没说过的。
"妮妮,为什么,我觉得这几年来,你变了,变得对我不再有曾经的热情,你的相敬如宾让我恐惧的。"沈忆军明白这几年天何尔妮心里有一道说不出来的坎,他并没有勉强她的,但是今天当她看到了莫旨给的相片时,她的眼神她的表情出卖了她,她对自己有很深的情,所以他不能再漠视不知她的内心了。
"你想多了,我现在最大的满足就是我们沈家安康欢乐,我们的儿女幸福。"何尔妮勉强地笑了笑。
"妮妮,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怪我和王晓月曾经处过,是不是她曾经找你说过什么?"沈忆军看着何尔妮眼中一丝痛闪过,他双手抱紧了她,他想着自己除了那段不算感情的相处,也没什么让她伤心的事。
"我们不说了好吗,都过去了,现在不是很好吗?旨旨带给了我们很多惊喜,儿子也圆满地放下心质了。"何尔妮很害怕这些事再次把儿子推身深渊,甚至伤害旨旨。
"我不明白,你们都在害怕什么,你不说出来,你一直自己痛苦在心里,我也很痛苦的,看着你不快乐我也不会快乐的。这几年来,你夜里总是做着恶梦,我在身边却是靠不近,你让我情何以堪?"沈忆军痛苦地说。
"你让我说,我说出来要干什么,你想让儿子再痛苦吗,想让旨旨受伤吗?"何尔妮哭了,哭得很伤心。
"你的意思是,阿单还爱着许明珠?"沈忆军不明白了,儿子是个合格的军人,他应该也是个合格的男人才对,如果没有放下怎么能再拿起呢。
"他肯定不会再爱着许明珠的,他也不敢爱的。因为那会让他罪孽深重的。"何尔妮沙哑地哭着。
"不敢爱,为什么,还罪孽深重?"沈忆军抓到了重点。
"你让他怎么敢爱自己的妹妹。"何尔妮终于说出了几年来一直在心里的话,她也想好好质问沈忆军的,也想好好打骂沈忆军的。
"妹妹?哪来的妹妹,怎么许明珠会是阿单的妹妹,胡扯。"沈忆军明白了一半,"这是谁说的,这就是当年他们分手的原因。"
"难道许明珠不是你和王晓月的孩子?"何尔妮睁大眼睛问出了困惑她几年的问题。
"当然不是,也绝对不可能是的。"沈忆军很坚决地回答。
何尔妮呆住了,她自己的丈夫说的话可信度她最清楚了。"怎么可能呢?"
"我告诉你,当年我和王晓月的认识是她上部队表演认识的,最大的程度只是一次散步中,她穿高跟鞋差点摔了,我扶她一把,不会就这一把她就能生出孩子来吧。我们两个人的相见可能就三四次每次时间都不长,那时我的任务多部队上事又多,很难有机会见上面的。"沈忆军把当年的事简单说了一下,更是抱紧了何尔妮,"何况许许明珠和沈之单一样的年纪,我更不可能与你结婚后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也明白当年我对你是绝对一心,就是这几年来,你对我的若隐若离,我也没有对不起你的。"
"天啊,许家这女孩太深沉了。她真的做到让我们一家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了。"何尔妮挂了几年的心终于落地,她的眼泪又落下了,阿单以后的日子不用再愧疚了。
"不是说清楚了吗,怎么又哭了。"沈忆军铁汉也柔情,轻轻用袖子给何尔妮擦眼泪。
"我高兴呀,几年来一困在我心里的魔终于散了,高兴呀。"何尔妮笑了。
"傻,你不会问我,不会骂我,你看把你自己折磨得,也把我折磨得痛苦不堪。"沈忆军亲了亲何尔妮的脸颊。
"以后不会了,以后我会和你闹了。"何尔妮也明白了自己应该对沈忆军多一份信任的,她也不矫情,双手抱住了沈忆军的脖子,"我也很痛苦,我把相片都放阁楼去不敢去翻不敢去动,今天旨旨的礼物让我惊住了。其实我也害怕事情会被再次挖出来,伤害他们夫妻俩的。"
"傻瓜,记住,以后有我呢,什么事都让我来处理。"沈忆军在几年后终于又真真切切抱上了深爱着的老婆,他激动。
"好。保护好儿子和旨旨。"何尔妮说着吻上了自己的老公。
沈忆军笑了,他知道老婆心里的坎过了,他们的幸福真正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