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回答!马上!”看他慢条斯理动作温雅地捋那些衣物,我气不打一处来,怒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
“这是离公司不远我的一处公寓。”林宇浩走到床边,将那些衣物在床上放好,转身看向我,眸光半明半灭,“昨晚……你……喝醉了……在酒吧……抱着我死不撒手……没办法……我只好找人和我一起……把你弄到这里来了……”
“抱着你……死不撒手?”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他,“你……撒谎!”
自己是见酒就醉,但我相信以自己的酒品,还不至于差到大庭广众之下抱着男人不撒手的地步。
“公司很多人都看见了,不信的话,你明天可以去公司询问。”林宇浩面无表情,似乎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一样语调淡漠。
我只觉从心底最深的角落冒出一股极冷的寒气。
“这是我刚刚叫人买来的……已经洗好烘干了……那边是浴室……去洗个澡……换了吧……”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虽然没有明确意示什么,我却感觉身上所有的血液都齐齐涌向了脸上。
“那个人……是……你……吗?”紧紧揪住身上的被子,面相上我尽量表现得随意自然,但实质上颤抖的声音仍然泄露了我心底深处的惧恸和羞窘。
我不是圣女,但自己守护了二十几年的东西被人突然之间夺去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芥蒂的。
虽然夺去它的人就是自己曾经幻想着要给予的人。
但未经人准许的夺去与心甘情愿的给予毕竟是两个概念完全相异的行为。
“你觉得呢?”林宇浩紧绷身躯,不答反问,暗沉的眼眸闪过一簇火苗,难掩讥嘲的声音透出一丝冰冷,“或者你希望是其他某个人?”
“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过分么?”也曾经遭遇过林宇浩蛮不讲理的一面,但不经我允许夺去我宝贵的初ye,还表现得如此理直气壮态度恶劣,纵然我有宽容人之心,也由不得他如此踏训于我。所以,冲动之下我怒火万分暴跳如雷地喊出了一句让林宇浩终身如鲠的话:“你这样……我可以告你……襁坚!”
林宇浩目光深沉地看向我,身上弥漫出我所无法理解的地悲愤和绝望。
“随便你!”良久,他欺身逼近我,犹如修罗一般,在我耳畔冷冷地吐出三个字,然后华丽转身,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