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消失地,
那泛白回忆里多余的白粉笔,
是痘印一样难看的青春。
黑板里埋葬的旧时光,
死一般灰得冷色,
日子是漏水的桶,
滴滴答答流逝掉我来不及过活的命。
风也快老死了,无言地,
再不能诉说黄昏里弥漫着初恋的故事。
心开始没有耳朵,偶尔地,
已不曾听说爱情来过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