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都记得，为什么还？”本的脸都有些苍白了，问的话都弱弱无声。

乔夜的手摸上了本的脸颊，还真的有些冰凉，宫赫莲的意思他固然懂的，所以才更为尊重而没有走到了最糟糕的地步，“以后要帮他守着艾尾，对男人来说，爱上的女人会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本有些木木的，不是那些话，而是乔夜看着她的眼神。

“如果你死了，葬仪屋乔夜也会死的。”死，不一定是没了性命，而是心死，没了跳动的感情。

“夜......”那或许是第一次，她听到他的表白，明确了自己在乔夜心里的分量。忽然好像一下子也能明白了宫赫莲的行为。

莫子央是不是也明白这样的道理，所以依然只是用着鬼医的身份守护在一旁，不会逾越界线，只因宫赫莲原本就死了的心，是因为艾尾而活过来的。

“对不起......”本道歉的哭了，自己想明白了，心就跟着痛了。觉得爱情很残酷。

“能明白就够了。”乔夜浅笑了一下，“该开始工作了。”

本点了点头，看着开始处理尸体的乔夜，爱情虽然残酷，却也那么幸福。

别墅的灯都亮着，宫赫莲看了一眼时间，微微蹙眉，都这么晚了，难道艾尾还没睡？当然，这种情况下，他还不会去想她在等他这种美好的事情。

开门进屋，果然客厅里没有等待的身影。

开门进房，视线里捕捉到了那个蜷缩着的身影后，宫赫莲的眉目就放松了下来，最后还是放弃了去洗澡的念头，脱去了衣服直接带着冰凉的身体钻进了被窝里。这女人，若他表现的太温柔，她或许会逃。

“你身上真够冷的。”艾尾的手在宫赫莲躺进被窝时环上了他的腰。

宫赫莲就僵硬了一般，又是皱眉，这女人莫不是故意在诱惑他犯罪？居然这么主动？

“我身上够暖吗？”这次，艾尾几乎把整个身子都贴上了宫赫莲的身上。

“你在干什么！”宫赫莲猛地翻身将艾尾的双手抓在了两侧，俯视着身下的女孩，有什么不对劲。

“暖床。”

“怎么变的这么敬业？”宫赫莲的双眉皱的更深了。

“我对自己的工作一向很敬业。以后你想要，我会随时给。”艾尾笑的妖媚，从内心的开始平静艾尾就发现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以此来寻找心里的平衡。

“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喜欢你的身体？”宫赫莲嗤笑，随即翻身下了床，又是警告，“别太自以为是。”

“砰。”的，是摔门而出的声音。

艾尾呆呆的坐起了身，视线从宫赫莲离开后就一直停落在了那扇带着愤怒的门上。呵，她可能做错了吧，宫赫莲这种傲慢的男人从来不屑送上门的女人。那样的自己，真的只能被彻底看轻。

她是傻了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寻求一点平衡感，那个男人，才不需要她这样的同情。艾尾不知不觉就咬破了嘴唇，她真的是自以为是，自私的只想让自己的内心好受一点，从来不管别人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