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乙辛从单登赤luo的身体上滑下,满足地吹起了口哨。
单登狠踢了耶律乙辛一脚,嗔到:“你犯春昏了头脑拉,这里是皇宫禁地,你偷进来做这混事也就算了,怎么还敢吹起口哨来了!”
耶律乙辛一脸坏笑:“怎么,你却怕了?哈哈,不是你让我进来做这混事的吗?”
单登斜过媚眼来瞟着耶律乙辛,抬手掐了他一下道:“那昏君去木叶山祭拜先祖了,这几日便都便宜了你这混小子。”
耶律乙辛格格笑了一阵,突然想起了什么,搂住单登说:“昨日我清晨从你这里出去之时,竟然在宫里宫外接连遇到了两个奇怪的人呢。”
“哦,是什么人?”单登听了吓了一跳,她生怕这几日与耶律乙辛的偷情被外人察觉,于是警惕起来。
“先是在宫内遇到一名年轻的汉人男子,穿着白色的长袍,乐官模样打扮。看样子不是什么官员,腰里却别着能够进出皇后直别院的通行银牌!按说这大内宫廷之中,本不应该出现年轻男子随便进出的情况,更何况在清晨。我着实吓得不轻呢,也只能叫住那人仔细盘问了一番,幸好不是从你这方向上走过的,应该没有看到我从你这里出去。因为他有腰牌,我也不好再问,就放了那人走了。”
“你盘问出些什么情况来?他是从哪里进宫的?去皇后的直别院里又为什么事?”
“他说是从直别院那里出来的。因前一日被皇后陛下召见去直别院里伺候,将物品遗忘在院中,清晨急用之下,才来求告皇后的侍从女官取出来交与他的。”
单登想了一想,又问:“那另外一个遇到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