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楼萧玉搂住她，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他说：“我很难过，害死自己第一个孩子。是我太不懂事了，你不要激动。”李笑流着泪点头，她伸手搂住他的腰，把头靠的更近。方星站在一旁，觉得难过，她叫丫鬟出去，自己也走了出去。

楼萧玉安慰着她，拍着她的腰，让她好过点。她哭得跟厉害，快要喘不过气了。楼萧玉双手贴在她的脸上，看着她的眼睛，泛红的眼睛里全是悲伤。“楼萧玉，我，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她明明很难过，却让他首先安心。

楼萧玉用拇指擦拭着她的泪水，轻轻吻上她的额头，扯起一抹笑：“李笑，你这个样子，会让我更加愧疚。你怪我，骂我，但一定要原谅我。”

她欲言又止。她不是圣人，她开始也恨楼萧玉，但是，她不能一直恨下去，他毕竟是无意的。

沉默。屋子里弥漫着悲伤，李笑哭久了，也累了，她冷着脸，说：“你去给我拿堕胎药。”楼萧玉的身子僵了僵，隐忍着，推开她向外走。

窗外的有棵树，树梢上站着一只鸟，再往上看，就看见一个鸟窝。叽叽喳喳的小鸟特别可爱，而他却觉得那么碍眼。他的孩子都要死了，它们凭什么这么快活。思此，他捡起一颗小石子就要朝树上丢去，冷冷的女声从身后响起：“你害死自己的孩子还不够，还要别人妻离子散吗？”

楼萧玉垂下了手，他沉痛地看了她一眼。丢开石子，大步离开。

李笑看着树上幸福快乐的小鸟，做出了一个决定。

当楼萧玉拿着堕胎药回屋的时候，李笑不在房间。他找了很久，只在床边发现了她的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