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天空，说：“你是我的天空。”

“天空？”她表示不解：“天空也好。”她其实很想听他说她是他的月亮。

是啊，天空。一抬头就能看，我可以每天看见你，看见你的脸，看见你的笑，看见你的泪，看见你的忧伤，看见你的快乐，看见你的影子，看见你的一切一切。

“楼萧玉，你喜欢听歌吗？”

“你要唱吗？”

她摇头，说：“我不会唱歌，我只会吟诗。”

他兴趣盎然：“来一首。”

她一本正经的咳了咳，严肃地对着他的眼睛：“我，李笑。你，楼萧玉……”“停！”他很不屑地说：“你这打油诗我五岁都可以说一大堆！”

她开心地像个小孩子：“是吗？你也说一首给我听。”她拉着他的衣袖，卖萌状。楼萧玉手指抵住她往上靠的额头，说：“说，可以，不过你不许再往我身上贴。”他坐在草地上，拍了拍身边的草，示意她坐过来。李笑乖顺地坐了下来，听他话得不去碰他，只是拉过他的手，紧紧地握着。

楼萧玉笑：“残月勾，星辰现，君子愁，伊人孰？ ”

她略懂：“很好听。”其实根本就不懂。

她望着天空出身，夜晚的风将她的秀发吹起，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着，月光下的她十分动人。他喜欢看着微笑的她，很好看。

“我是你的心肝吗？”这句话听别人说过很多了，别的情人，都会用你是我的心肝来作为动人的情话，她也是楼萧玉的心肝吗？

楼萧玉木讷，他看着她不说话。她失望，说不出口吗？

她不再询问，盯着天空的眼睛里充满了酸涩。

周围，安静了。他，却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