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说什么都晚了,真是大意失荆州啊。
“侯洁,妈,我错了,原谅我这次,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婆婆怒目圆睁。
“不是,从此以后我和她一刀两断,我好好对侯洁,好好过日子。”
侯洁听到这,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的是撕心裂肺,肝肠寸断。这些日子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全都爆发出来。
这哭声让婆婆肝颤肝颤的,心疼的不行,同为女人,她理解儿媳的感受。她一把抓起手机,拨通号码。
“我看看这狗娘养的是谁,,弄得你神魂颠倒的。”
马跃想阻止,却又把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他知道都到这份了,他是阻止不了的。
电话响了半天,那头才传来略有沙哑但很磁性的女人声音:
“我的大种马,才完事多大功夫,就又想我了,这才几点啊。”听得出来她还没睡醒。
“你的大种马被我骟了,我是大种马他妈,你等着,我现在就过去把你也骟了。”
婆婆扔下电话冲着马跃,“呸,你可真有出息啊,连人都不当了,去给荡妇当种马去了,走,带我去她家,我看看这匹母马什么样。”
马跃扑通一声跪在床上:
“妈,你就饶了我吧,这事到此为止,如果以后再犯,要打要罚都随你,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