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没有让别的男人摸过,今天的情景,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怎么他摸的时候自己不躲不闪呢?不仅如此,却觉得有几分甜蜜。他在斜面坡竟然是个名人,一道菜让他瞬间写出诗来,还能赚来许多吃客,改变一家餐馆的面貌,奇了。这是怎样一个人啊。
还有,在宾馆临别前的他那深情一吻,让自己的心都为之一颤,他真的做到了言而有信。在那个寂静的夜晚,那个能听到心脏跳动的空房子里,他竟然能稳稳当当规规矩矩。没有过格的举动,没有本能的**。自己不是木头,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如同甘柴猎火,做出点什么正常,反之,倒显得不正常了。
决定进房间的时刻她有这方面的心里准备,她坚信,如果自己不从,她奈何不了自己。她一直不相信有襁坚这回事,女人不肯就范,枪口怎么能对准靶心?这又不是往地里刨坑撒籽。当然,以这段交往对他的了解,信任还是占了一定成分的。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非常容易幸福和满足,一句关心的问候,一个深情地眼神,一个真诚的拥抱,都会让她久久难忘。他今天的所做所为说明他在意她,尊重她,这一点她很欣慰。
突然,妮子好像一下子醒悟了,哦,莫不是他有毛病吧?对,一定是这样的,他的“家伙”不好使,妮子越来越坚信自己的猜测,否则,一个高大健康的男人怎么能把持住?想到这,她暮然产生莫名的失落感,她为这种失落感有点难为情,但心中确实有。
也好,她又自我安慰起来,关范腹有诗书,沉稳老道,如果她激情四射的话,不知有多少女人会惨死在他的枪口下呢,今天自己不就是一个幸存者吗?妮子知道这样想有点违心,她不是白痴,清高不等于超脱,她知道两个人这样发展下去会是什么结果,虽然她还没有做好准备,但一切正常的话,走到那一步是不可避免的。
这时候来了一个短信,妮子打开一看是关范的:
海水蓝,细浪拍沙滩。清风明月两不厌。鹏程万里待扬帆,人生须向前。
妮子闲,夜半对天叹。婵娟不知今人事。琴曲悠悠难解难。勿忘有关范。
妮子一下子跳起来,下意识的拽了拽睡裙,因为那个里面什么也没穿,他在哪?他怎么知道自己心中想什么做什么?妮子吃惊不小。这个“惯犯”,她想,完了,一个能走进你灵魂,掌握你脉搏的人,你能把他怎么样,也只有束手就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