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看出我的异样,我怔怔神,收回色心,把她的小脚握在手里,从脚面到脚踝一点一点的捋,问她哪疼。
拿我姥爷发誓,这个时侯,我真的心无杂念认认真真,想好好为她排查一下。她这一跤,摔的我心疼,如果我能替她摔这一跤,多好。
我捋到她脚背的顶部时,她说疼,我告诉她,没有大问题,就是脚脖子崴了。
替她穿鞋袜时,她用一种感谢的目光看着我,我假装没有看见,我知道不虚此行了,我这功夫没有白下。
因为每一组都有搭档照顾,妮子的摔倒,并没有引起别人的特别关注,急着赶路的他们早已不见踪影。
妮子的伤虽然不应该有什么后果,但她无法再接着走路了,这也为我进一步提供了机会。
我坚持背着她走,她看看所有人都没了踪影,一脸无奈地趴到我的背上。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象背着个孩子一样大步疾行。一开始她用肘部隔着自己的胸,走了一会,她发现这个样子她累我也累,就温顺的搂着我的脖子了。
她鼓鼓的儒房贴在我的背部,是那样的让我惬意,我的血液快速地循环,象吃了性药一样的兴奋,如果终点再远一点那该多好啊。
吃完晚饭我又去看妮子,这绝对不是虚情假意,心怀鬼胎,我这二百五的大夫说人家脚没事,可万一看走眼了怎么办?我那不可告人的目的是次,别耽误妮子的健康那是最重要的。
同寝的人给她打来水刚刚洗过,因为有之前那一过程,所以她没有忌讳我拿起她的脚来看。奶奶的,她的脚已经肿的跟馒头一样。
我急火火的到大领导那里,把妮子受伤的情况如实汇报一番,并自告奋勇要送她回去,大领导听了我的介绍,二话没说,命令我立刻送她回去,并嘱咐我开车慢点,不能再出差错。
我急不可耐的背起妮子,奔向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