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羞愧,也没有惊慌,她知道我的七彩人生,好几次舒坦完她戏谑我说:
“我再给你找两个女的,咱们来一个三英战吕布,不然以你现在这劲头,很难让你消停下来。”
马中赤兔,人中吕布,如果我能做个床上吕布,也没有白白来这世上走一遭。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如果把她的话当真,她一定会缠着我没完没了,直到把我累趴下,断了这个念性。
可现在我惦记着妮子,顾不得那么多了。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想什么办法,让妮子投入我的怀抱。
急不得,急不得,我不断地提醒自己,我们是一个单位的同事,拿捏不好分寸的话,鸡飞蛋打不说,以后在一起共事多别扭。色归色,我还不是那种二皮脸的人。说起色,表面上我给大多数人的印象还是正人君子的,可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原形毕露啊。
“妹子,一会儿那张桌子的饭钱算我的”。
看来我需要寡妇的帮忙了,我要做好事不留名,留点神秘和深刻的印象。
“哪张?”寡妇明知故问,“算你的不等于不算吗?还算你的”。
“就是那张,那个一身白的女人是我的一个老朋友”。
我指着妮子她们坐的桌子,没说实话。我看得出金寡妇多少有点醋意。但就我知道的她的为人,她不会栽我的面,饭钱她不会收的。
说完,我从后门偷偷地溜走了。
真是天助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她,呵呵,我要不声不响,悄悄的“进村”,先给她留一个“纳闷”,找机会再说明真相,从小处着手,细水长流,来个二两拨千斤。
呵呵。我一阵窃喜,特崇拜自己的聪明才智。小乖乖,《跟着感觉走》,请抓住侬的手,你要在不远处等着我呀。
回去的路上,我哼着小曲,嗓子里憋出几声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