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飞肘子店的对面有一家卖鱼头为主的饭店,老板是个寡妇,姓金,叫金淑媛,朝鲜族人,不到四十岁。当姑娘时青春懵懂,和一个在此打工的外地后生相恋不久便草率**,哪曾想这位后生是个有媳妇的人,得知金淑媛有了身孕以后,不辞而别,逃之夭夭。淑媛姑娘哭了三天三夜后,在父母的逼迫下打掉了肚子里的孩子。
这种事在当地在当时可要身败名裂的,无奈,几年后嫁给了一个大她二十岁的鳏夫,这鳏夫有一身打渔的本事和烧得美味鱼头的手艺。鳏夫四十开外了还能喜得娇娘,虽然不是黄花闺女,但也是遍体透香,美妙可人。把这个鳏夫乐得合不拢嘴,自然对小妻子疼爱有加,呵护备至,所以婚后的生活还算安逸幸福。
美中不足的是结婚多年一直没能怀上个一男半女,接续香火。好在两个人还是你挑水来我浇园,你打鱼来我做饭,没有因此产生什么芥蒂。
可惜好景不长,五年前,鳏夫去阿什河捕鱼,在挂网的时候突然腿抽筋,一条腿怎么也伸不直,把他的水上漂的泳技给废了,眼看着人一点点沉到河底,一命呜呼了。留下一个年轻貌美的寡妇独自度日,令许多人扼腕叹息,唏嘘不已。正所谓打雁的让雁钎了眼,捕鱼的让鱼叼走了命。
还好,鳏夫给媳妇留下这个鱼馆,使她不至于因为生计发愁。不知道是因为鳏夫走了以后,做出来的鱼头味道差了,还是人走背字得几年才能翻身,这几年鱼馆的生意一直不如以前红火,一个人孤灯冷灶也就罢了,生意再这么不死不活的下去可是大问题了,因为还有几个伙计要养,一个月下来费用不是小数。好长时间了,她一直在琢磨,有什么辙让鳏夫留给她的这个买卖再兴隆起来呢?
有一天我和几个朋友又一次来到斜面坡,边走边琢磨去哪家吃,金寡妇在自家门前站着,这个时候不在里面忙,显然店里生意一般。看到我走过来,她低头打招呼。见面三分笑,逢人一点头,这是典型的朝鲜族人的谦和礼节。
“关先生,今天去哪家啊”?
显然,我已经在这里有一定的名气了,呵呵。
“不如到我家换换口味,我正有一事相求”。
她今天穿着一件百褶长裙,细花的薄衫开口极低,露出深深的汝沟,粉色的内衣若隐若现有勾人之嫌,但脸上却是不搽不抹,梳理的整整齐齐,让你有只可远看,不可近玩焉之感。我对于美色从来是来者不拒,哪怕是看看也会感到心旷神怡。何况是红唇生香,燕语莺莺。
“呵呵 金老板,我正要来你家叨扰,很久没吃,真的想了”。
我做了一个顺水人情,哥几个是跟着我来吃白饭的,自然是我说去哪就是哪,只是我为了满足自己的好色本性要破费腰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