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姐说完自己脸已经红了,前几天她还和妮子抱怨,老公好久没有和她那个了,有想法忍不住时,摔盘子摔碗的弄动静,提醒老公跟前还有一个大活人,晾的太久了,该伺候伺候姑奶奶了。可老公就是不上道,不是没完没了的看电视,就是呼呼的睡大觉,她那个气呀。妮子曾想,你看你身上那身皮囊,让人家怎么上道。
猴姐的嘴真是没有把门的,这事没三天全楼都知道了,弄得一向趾高气扬的杨薇灰溜溜的好一阵子。后来想开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了就不藏不掖了,明来明去。一这样大家反倒偃旗息鼓了,没有了当初的兴致。一切又归于正常。
折腾了半天,二人出了一身的臭汗,还是没能入港,无论怎样使招,李福的小地弟就是抬不起头来直不起腰。急的杨薇直发飙:
“你是不是上别的地方野去了”?
李福,是个老实人,和杨薇有这样的事情已经是惊天地、泣鬼神了。
“怎么会,自从咱们的事大家知道,我总觉得干这事时有人在旁边看着,提不起神来”。
李福嘟囔着。
“妈的,老娘一定不会放过她”。
杨薇已经歇斯底里。
杨薇和李福这事被猴姐弄得满城风雨,转了一圈传到杨薇耳朵的时候,她气的在科室里喊:
“这是谁造我的谣?造谣,老娘是祖宗”。
她这一气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杨薇这个人冰雪聪明,尤其对数字、对文字及其敏感。谁的手机号码她读三遍就会记下来,十篇的讲稿,她半宿的功夫就能倒背如流。还有,她遇事的应变和反应速度整个大楼里无人能及。她从来没有真正的朋友,这和她为人处世的原则有关,她和谁远和谁近象她摆弄数字一样,一定要按利益的多少取舍。
萨达特的名言“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是她座右铭。她撒谎和吃豆一样从不打笨儿,从她嘴里要听到一句真话比登天还难。
因为她是财务科长,单位的奥秘自然是她的杀手锏。我们的总经理姓施,南方人,我们习惯叫大领导,在位十来年了,精的很,但对杨薇平日里都谦让三分,这更增加了她许多资本。所以她一向趾高气扬,目中无人。和同事在走廊碰面,别人都热情的招呼,她基本就是哼一声了事。
她和李福这件事的确是猴姐不对,不管平日里关系如何,个人**无论真假是不应该散布的。更何况猴姐充其量是个传播者,不是阴谋家。以杨薇的聪明很快就知道了这话的源头。杨薇气的在心里骂:
“你的那些事以为我不知道,工会的会费都花哪去了?你孩子的美工课那些彩纸、笔,家里的床单,毛巾,什么唇膏眉笔,甚至卫生巾你都弄个票子报,别着急,我一点点地都给你抖落出来”。
猴姐是工会干事,为了向财务要钱顺当,审计过关,自己占的这些便宜没忘了杨薇,所以的东西都是双份。此时,杨薇恨得牙根直痒痒的时候,这些都将成为她报复的子弹。
杨薇用她那因为受伤而有点变形的手指,弹着李福此时小的不能再小的**银荡的说:
“李福,你记住,你虽然穿着礼服却没有绅士的做派,你今天的工作业绩为零,财务报表是负数,这次原谅你,给你一段时间养精蓄锐,下次要努力补上这次的亏空”。
说完,恶毒的使劲拽了一下李福的**。李福本能的向后躲闪。
“一定,一定”,李福像是做错事一样直点头。
窗外灯火通明,繁星点点,偶尔能听到疾驰的车轮呼啸而过,而宾馆内则是一片寂静。夜深了,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她们两个相拥而卧睡的跟死猪一样,只是杨薇的手依然贪婪的紧紧拽着李福的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