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他们公司的基本户开在我们银行，周五的时候他们的财务总也监过来谈过，还请我们给他们介绍一些相关人员。”

“他们同时开发好几个楼盘呢。新项目开发，他们肯定要招人的吧？房地产这块的融资、宣传我都懂一些，在南京本地也认识不少人，你跟他们熟悉，给我推荐一下，行吗？”秦菲的语气非常认真。

“这不难，我小叔说句话的事情。只是你自己平时那么忙，哪来的精力呢？还是俱乐部你准备不做了？”

“自然不是，俱乐部的运营已经稳定下来，我可以应付。那我等你的好消息了？”秦菲举杯敬他一下，心里开始琢磨起来。自己手上资金不少，俱乐部更是有不少客户的钱没地方投资，毕竟股市也高歌了这么久，投资的风险已经很大了。是不是可以设计一个信托产品？这样融资速度要快上很多，成本也小。她很高兴自己终于能为李诺做些什么了，看来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大厅音乐响起，是华尔兹经典舞曲《蓝色多瑙河》。她看着一个穿着白色礼服，脸蛋漂亮，身材窈窕的女人走向李诺，说了什么。李诺微笑着摇摇头，又好似耐不住她的撒娇卖乖，放下手中的酒杯，随她一起步入舞池。他们一上台，其他人自动的为他们让出位置，李诺的舞跳得很好，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眼光迷离，嘴角轻勾，一股清贵中带点儿邪魅，肢体有力，步伐轻盈矫健，华尔兹舞在他的诠释下华丽绚烂，身旁的女伴反倒成了陪衬。

秦菲眼也不眨的看着李诺旋转、起伏、倾斜、摆荡，直到舞曲结束，李诺带着女伴离开，她还没有回过神来。身旁的纪向衡拉住她的手腕，取走她手上的酒杯。她偏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来拿吧，酒要洒了”。纪向衡没有看她，眼睛盯着她的酒杯，声音低沉的厉害，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菲菲，你喜欢他。”语气平静，却激得她心底一颤。

“对不起。”她没有否认。她知道纪向衡喜欢自己，已经很久，虽然从来没有明说。

“没关系。”话接的很紧，同时抬头看她：“其实无所谓没关系，也根本没有对不起，你不欠我什么。”纪向衡抬头喝光杯中的酒，举杯向她示过意，然后转身走向饮品区。

秦菲看着他的背影，带着落寞的背影，使劲抿了抿嘴唇，然后无奈一叹。不是她不给他机会，她连自己都没有给过机会。李诺的舞跳得真好，她想到。

这时她听见有人叫她：“秦菲，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