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我说。

“不下向里走。”售票员说。

我想：死猪不怕开水烫，走就走。我回过头来，要向上走。婷婷轻轻挪了一下，让开了一点，我就挤上去抓了扶手，面对着婷婷。这样一面对，我的心“嗵”地跳起来，而且婷婷身上散发出的清香扑入了我的鼻子，眩晕了我的脑，当然，这眩晕很舒服。

我低着头，视线在婷婷的身上，心里又紧张又兴奋。下一站，又上来几个人，一下把我和婷婷挤在了一起。我想：死猪不怕开水烫，我怕什么？而且我渴望什么？跟了一天不就是渴望这个婷婷吗？而且要射而没射难受了一整天！

我就抬头看婷婷，婷婷的脸很平静，甚至是很温柔，并带着笑意，灯光下，有些微红，是羞涩的？不管那么多，我就盯着她看。

我和婷婷之间是她的那些包的一部分挤着，她拎包的手挤着我的大腿的侧面，感觉挺舒服。我向上抓着的胳膊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她小辫的辫梢上那两颗小圆珠子被我的胳膊拨来拨去……

又一站到了，有人下车，婷婷移在售票处，手抓了竖杆儿。下一站到了，有人下车，让我向里走，这正是我巴不得的事，那人挤出，我挤入，我的前身便对着婷婷的背部贴住了。我一手抓着竖杆儿，一手抓着手包捂着我的下身，因为我下身的那东西早顶起一顶帐篷来。我抓手包的手背顶在婷婷的两半屁股之间，随着车的摇动而在她的两半屁股间揉。

揉着，揉着，我脑里就迸出：“该出手时就出手呀！”我便盯着婷婷的小辫的辫梢儿，捂着下身的抓着手包的手轻轻地又果断地抽出来，贴在她胯部的一侧，我下身那东西便顶上去，顶在婷婷的柔软的两半屁股之间。真绵死了！婷婷没有动，只是那辫梢儿颤动了一下。太好啦！

我下身的那硬东西紧紧地顶着婷婷的两半屁股之间，我的身子也紧紧地贴上去，从上到下紧紧地挤着她，仿佛要把我挤入她的身子或要把我俩挤成一人一样紧紧地挤着，这个婷婷真绵软，软得好像把我的身子化在了她的身子里了，尤其是我的那东西硬硬地好像顶入她的屁股里了，化在了她那柔软又温暖的肉里！

婷婷却让我化着，一点反应也没有，她愿意！我的脸就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辫的辫梢儿，我的鼻子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我的嘴也不闲着不时舔一舔她的小辫儿，心里感激地说：婷婷，你真好！

我顶入婷婷柔软的屁股里的硬东西却不闲着，随着车的摇动而在她的屁股里揉着，真舒服死了！揉着，揉着，我的小肚子越来越热，我感觉那东西要射了，我的那东西就更加有力地揉，把婷婷的柔软的屁股揉得热乎乎的，终于，石破天惊！我脑里仿佛又听到了一声裂帛的声音，那东西猛烈地射出了子弹！那一刹那，我看见婷婷的辫梢儿颤动了一下，并且借着昏黄的灯光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我的那个东西正硬硬地一下又一下地在她柔软的屁股上猛烈地弹着，此时此刻，我那粗壮的硬东西像撬棍一样一撬又一撬地撬着婷婷的屁股，仿佛要把婷婷撬起来冲出车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