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秀丽的脸儿一下红得真好看,也真甜,而且低着头不敢看我,显然是害羞害的。
真有意思!
我趁机又兴高采烈地说:“可为啥叫木樨呢?怎么就把蛋变成了木樨呢?它们两者有什么联系呢?”
秀丽羞红的脸不敢看我,只低头慢慢饮啤酒,饮了一小口,马上又拿起筷子夹菜,显然有点发慌,脸儿红红的,羞答答的样子,不敢听又好像在等着听。
真有意思!
有什么联系呢?我也忘了,但我可以瞎编:“就是因为木樨果和蛋长得一样。”
秀丽的脸更红了。
真有意思!
我兴奋不已,再加油:“我是说和鸡蛋长得一样,不是指那个,我是说不是指太监没有的那个蛋……”
秀丽这时忽然抬起羞红的脸,伸出纤细的一个手指指着宫保鸡丁说:“你知道它为啥叫这名?”
好吧,她这显然是要转移话题。我想:要适可而止。不能把她说得羞跑了,或不能把她说得羞哭了。我便又说起这宫保鸡丁来:“这个菜呀,是古代一个叫宫保的人起的,他是一个地方官,他家里的厨师做这菜好吃,出了名……”
秀丽听着,那羞红的脸慢慢地恢复了平静,并欢欢乐乐的了。我也没了坏心思,就很轻松地说一些轻松的话题,也很轻松地一大杯又一大杯,与秀丽饮啤酒, 她又甜美无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