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然像被下了魔咒,她乖乖点头,听话躲进了桶里。寒子默用些纸箱把桶稍微遮盖了下,顺着立在厂房一旁的木杆往上爬。寒子默爬的正巧爬到厂房高窗,透过破碎的玻璃,他看见了宫翔。
现在的宫翔被绑在椅子上,双眼和嘴都被黑胶带勒住,他身边有几个拿着铁棍的男人守卫。
寒子默忽然意识到事态恐怕已经超出了他能控制的范围,这种情况下单枪匹马硬碰硬只会送命,他需要帮手,非常非常需要帮手。寒子默看了看手机,希望付骞来的够快。
寒子默抱着木杆往上爬,尽力让自己跳出他们的视线,孰料那些木杆常年风吹日晒已经负荷不了他的体重。木杆发出断裂的劈啪声时,他终于被那群男人发现。
寒子默跳在地上,他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场架是躲不过去了。寒子默弯腰在地上找了跟木棍做武器,他活动了下四肢,希望身手不会退步太多。
男人的怒吼声和不知什么碎裂的声音不停传进付然耳朵里,每一下都像是重重打在她心上一样,付然蹲在桶里,她咬住手指,她已经忍耐到极限。
寒子默以一敌四,好在他以前跟着付骞整天给付然收拾残局,练就了一身好功夫,否则他恐怕早就挂了。寒子默甚至有点佩服自己了,在这种时候竟然还有心情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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