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邸,付然霸占了宫翔的大床,手里端着红酒听手机不知疲惫的唱着。
“美丽的泡沫虽然一刹花火
你所有承诺虽然都太脆弱
爱本是泡沫如果能够看破有什麼难过
再美的花朵盛开过就凋落
再亮眼的星一闪过就堕落
爱本是泡沫如果能够看破有什麼难过”
电话被反扣在床上,一直响个没完。
“不看看是谁打来的?”宫翔从落地窗边走到床边坐下,用手里的红酒杯指了指电话。
“我知道是谁打开的,但我现在不想接。”付然摇摇头,她逃婚了,吃过早饭出来散步时一个人打了车出来,她在外面转了半天,最后累瘫在马路边,被宫翔捡了回来。
“或许找你有重要的事?”电话响了近一个小时,宫翔难免好奇。
付然忽然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眼熟,那晚她跟寒子默在床上,就在她头顶处响起朗云熙打来的电话。她好心提醒,他却生气了,把电话摔得粉碎。那时她确实有一点点开心,现在想来可笑的几乎愚蠢。他在用欲望阻止心思念另一个女人,他知道是谁的电话,也会猜得出他们要谈的事情,可他是个聪明的男人,知道自己的责任。所以,她付然变成了工具,帮他控制自己意念的欲望工具。